冷怿说着话，他左右两人，一个握拳假意清咳，一个偏头看向别处。
好歹有过情场经验的冷大师，终于从这俩青涩的反应中看出了端倪。
机智的他迅速打开手机，悄悄地搜索了百科，华辛的生日明明白白地写在页面上。
“噢——”冷怿前后算了一下时间，胸有成竹。
“……我还有事，先走了哈。这个你们保管，下周开机别迟到，拜拜！”
冷怿火速收拾好背包，把平安符搁回桌子上，识相地飞快溜走。
排练室只剩下了何复言和华辛。
气氛有点尴尬，何复言怕华辛误会，开口解释道：“担心做不好，事先练了几个，让室友帮忙吃了，他们不爱吃甜。”
“嗯……”华辛低头不看他。
“那，”何复言在桌旁坐下，从低处仰头寻找华辛的表情，“你觉得怎么样？”
华辛低垂的眼眸遇上何复言避无可避的视线，道：“好、好吃。”
何复言满意地弯起了眉眼。
看到何复言的笑容，华辛也放松下来，补充道：“歌……也好听。”
“哦？你回去听了？”何复言惊奇而开心，“的确好听，我第一次听就喜欢。”
说完，他又哼唱了上次在餐厅里唱的那句歌词。
华辛身侧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咬住了下嘴唇。
一颦一笑都看在何复言的眼里。
但他却不见得都看得懂，他想起华辛也有一首很喜欢的歌曲，跟他的小时候有关。
联想起下午围读会时候华辛某一刻的失神表现，何复言不禁问道：“今天的剧本，有什么问题吗？”
华辛盯着桌子，摇摇头。
担心问题太过笼统，华辛不好答，何复言便细致地询问：“小朋友的那句台词，还有外婆的台词……让你想起什么了？”
谁知，华辛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认识……小雨吗？”
“小语？”何复言摸不着头脑，“你说安语真？”
“不是。”华辛晃晃脑袋，走到桌前抬起手，“她叫……”
何复言不明状况，也不催促，等华辛回忆。
华辛指腹抚过桌上的平安符，悠悠地说：“……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