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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情怀怎说。(2 / 3)

站在最高的布达拉宫上,看这城市低矮的房子,街上照常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之间。或者每片空间下都有不同的人,但同样是为了生存而活着。即便自己还有一定的理想,到头来觉得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遥不可及。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的人,忙着拍照的人,听着解说员讲解的人,专心的表情上,偶尔带些疑问。远修拍着近处物体,每一面都有不同的感触。

还在想着关于自己的内心世界,站在大召寺的广场上,沿着八廓街绕着一圈人,全是要进到寺中的人,他们穿着民族服饰,颜色绚丽。远修脑海中成形的样子,与之形成一种特有的对比。还有拍写真的人,服饰跟装容像当地人一样。自己到底要有什么要的条件,才会觉得这一生已经足够。

高原反应中,带着头晕眼花的状况,依然还是会行走在这个城里,看一遍当地特色的事物,从每一个寺中进入,不同的喇嘛,颂经的声音。萦绕在身边的声间,投入地平复着内心奇奇怪怪的事。也许有一天,我们已经不在一起,可是也会一直感激一下当年对方留给自己最深的情感。剥不出自己的身体,还会牢牢地攀附在自己的身体上,清晰明显地一条条脉络,张扬着,动容着,至少想到时,不自觉还会血脉偾张。

站在南迦巴瓦下,云雾缭绕,覆盖在山巅之上。等太阳出来,云雾散开,露出山顶的真容。山顶上白白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洁白的光泽,晃着眼睛有些睁不开。远修摘了眼镜,揉一揉眼睛,有些泪水渗透在指尖。没有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有时候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样。想一个人的时候,原来人已经远在天边,到底还在做什么。

眼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没有原因,于是还是经继续走,向不同的方向出发。某一时间,远修还是打电话给湛广。湛广问远修,一切还好吧。

远修没说话,落泪的眼睛,持续着长时间地注视着一个地方,到底看过什么,脑袋里也没有成形。长久地在一个地方,驻足不前,那头轻声地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远修也在想,自己到底怎么了,才会这样子。

在某一处长时间停留,又不见得要回去,只好说自己行程还没有结束,还要继续上路,去往不同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或者也不想知道。世界变得美好,从心底里产生过另一种样子。远修对湛广说,自己还要继续走一段时间,然后再回去。

持续不间断地行走,从最远的北方到最南。所有过往之间,形成的一种内心的沉淀,也越觉得自己在这种孤独感中,真正要找寻到自己年少时留有的想法,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过往,成为一团看不清楚的网,一直被束缚着,在彼此之间这么多年,还再持续着,没有半点结局。

远修问湛广,有没有考虑回杭州呢。

湛广一直说等这边的工作合约结束,会考虑回来,一直说着,可终是没有行动。

后来远修再没有追问,长长的途途,远修已经把全国跑遍,世界的美好终是留在眼底。突然有一天想起自己的生日,原来年纪也这般大,随着岁月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变迁着,已经三十二岁,到底怎样活过这三十多年,少年时代还在上学的影子,逐渐变模糊。谈过的恋爱,似乎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只是还在孤独着,一个人行走着。

走过最长的路,爬过最好的山,赤脚踏入河水中,水没过于自己的腰间,还继续前行着。从心底里出发,其实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看着自己变得苍桑的样子,又想到桠枫那一年在新疆种地,跟现在的自己没么两样,风吹日晒,已经严重脱离过去,变成另一种模样。

远修去到广州时,向航又一次出现,不同于以往的日子。两个人看看彼此都变样的情况,觉得人生无常。那时候向航每周都会去深圳看一次远修,当年的远修在向航眼中,还是在大学时的模样,还感慨远修永远是自己心中的样子。当时远修看着被晒黑的向航,还问起什么原因。

每天跑在建筑工地上,一样也是风吹日晒,不黑才怪呢。向航给远修的原因。

现在看着远修,向航还是开口说,你真得老了,跟我心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说这话时,带着些难过,想到自己在高中时遇到远修,这人说话声音温柔,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自己被吸引,想要保护对方,也想要用尽自己的一生一世。

向航想到自己说过的六十年的情况时,不自觉眼角也湿了。

远修看着这样子的向航,自己确实已经老了。不复当年,这些下独自走过异常遥远的路途,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一样觉得自己可能真会再这样下去。而再次见到向航,所有相处过的日子,每个深夜中,他说过的话,全部又一次涌现在远修耳畔。

远修还说,那时候,你和我都在学校,每天要通好些电话,有时候到了凌晨还在通话,我还记得那时候,怕影响寝室其他同学,一个人在楼道的尽头处说话,楼道里的灯听到声意,会亮起,声音消息,灯也会熄灭。

听着远修说这些时,向航也不知道是想要哭,还是想到更多其他的事。远修看着他把头转在一侧,不敢再看远修的脸时。依然还是有泪水滑过,只不过他还年轻,依旧还是当年的脸庞。远修把纸巾递给他时,他照样还是不敢看远修,只是接过去,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擦一遍。

等向航再回过头时,眼睛红红的一片,声音沙哑地说,你搬来我家时,真得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那时候真得很开心。我还是上高中,每天有大量的习题要完成,有些不会的地方,我问你,结果你都不会,我还在质疑你是怎么考到大学呢,结果一眨眼,我们都已经成了这样子,好多感慨一下很难说出口。

远修想当着当时湛广拿着那么难的数学题来问自己的样子。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文科,还在学语言,怎么可能会那么难的题呢,都不去想一想这么简单的事。

向航说,你知道吗,无数个夜里,我坐在你的床边,对你说过的话吗。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一直听着我讲一些话,可是真正听进去的没有几句,或许是在那样漆黑的房间里,看不清任物质,所以不会放于心上,连说的话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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