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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先得东风。(2 / 2)

桠枫从他平静地表情中看到任何留恋的部分,很简单地说,你自己考虑好,已经很好。

果敏在一旁看着远修,总觉得这样子不好,有些事情明明可以说清楚,为何不去说清楚,偏偏要一个人逃离呢。果敏发觉桠枫看远修的眼神中,透着不一样的神情,这两个人之间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果敏也在不断地猜测着。

远修本想着辞职,然后彻底离开这个城市。结果辞职的事,仿导并没同意,同样是让远修考虑清楚。那段时间,远修一直没有上班,已经在桠枫这里待了好多天,该考虑的事情全部考虑过。该收的讯一样没有落下,源源不断的电话,讯息不间断的出现。远修拉黑了各种各样的电话号码,还是没有办法切断讯息与来电。最好只好打客服的电话号码变更了手机号码,后面的世界终于变得特别安表,不会再有纷纷扰扰的讯息。

讯息依旧保留着,并未删除,远修没再看过,可以待某一天,已经全部放下,再回头看一遍,那时候或许心情不会再有更大的起伏,像是对待一件平常的事。同样的位置上,远修等的人到来,从远修走来时,已经看到他的身影,平时虽没有联络,周末来之前会给远修来电,说好时间,固定的地点。看到坐在面前的人,该说过的话,从很多年前还在大学那个时期,他还是个高中生,如今彼此已经做着不同的工作。

他见着远修现在剪了头发,一个**头,略带一点黄色,说,这次头发剪这么短。

远修只是问他,今天过年,你没有回去。

他说,明天回去,没抢着今天的票,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远修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不回去,一如过去几年,已经很久没再回去。只是电话打过不少,说的最多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想回去,抽个时间再回去。今天的电话还没有打过,可能会在晚间的时候打一通电话回家,报个平安,拜个年,一年这样子结束。

他只了简单的东西,远修只要一杯奶茶。平静地坐着,说几句简单的话,再注视着彼此的视线,这么多年人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当年熟悉的样子,从他高中时间的表稚表现,到大学时期的那次见面,现在又坐在一起,每一个时期,都有一种特殊的样子,很明显的样子。远修一直记着那夜里,远修躺下,黑漆漆的房间中,他看着远修很久。

远修说,我已经好多年没回去过,找不到什么理由要回去。

他说,这不应该需要理由,回去看看也好。

远修不说话,喝几口奶茶,再看看时间,今天他呆的有点久,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盯着远修,想要说点什么,在说之前,远修已经制止。远修说,不要说从前的事,已经过去,好好地为未来做个计划,不需要再纠结我们俩人的事。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出心里的想法,已经全部过去,终是没有再回头的余地,他想自己已经不再是很早年前的自己,现在这样也已经足够,还可以再见已经足够。远修回去的时候,顺道又在附近逛了逛,买一些吃的东西带回去,也许现在挺好,不望从前,只期将来。

从果敏的话里远修还是听出来,他想知道自己和桠枫之间的事。远修对他说,我们认识太久,从高中那会儿吧,你想一想够久吧。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根本不知道感情的真谛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人长的真好看,不由地心生爱幕之情。远修想一相那个时候的桠枫,真得长得好看,嘴角笑一笑。又说,我给他表白的时候,没想到会被拒绝,他还给我说一堆的玩笑话,好像自己的表白没成功,居然还被他玩弄。

果敏看着远修平静地说出来的话,可有能想像那时候他们的样子,还有做过的事。他说,那现在你对他还有感情吗。

远修还是想好久,自己究竟对他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只能说,现在可能就是一个朋友。

他说,那你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态度吗。

桠枫确实来找过自己,模糊的态度,远修也不好说出什么。至少没再说那种奇怪的话,远修最怕这人说一些奇怪的话,最后他自己也不会当真,成为一句玩笑话,让人也不敢轻易地相信。仅仅只是朋友说不定还会更好,如此地延续到之后。

远修反问他,你和他什么关系。虽然远修也想过这两个的关系,最终还是没有猜没。

果敏说,他和我已经领证结婚了,你说说这是什么关系。

远修一脸震惊,他们居然结婚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远修说,你们在哪儿结的婚。

果敏倒是很自然地说,当然是在国内。

远修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他,你是女的。这样子一个疑问从远修的想法突然奔出来,他们这是一种怎样的婚姻,是一种怎样的相法,远修简直无法想像。

他看远修不敢相信地表情,还是开口说,形式上的吧,我们各取所需,他有想得到的东西,我也有我的计划,不过他可以得到相应的回报,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

所有的想法,各不相同,形形色色的人物,表现出来另类的事情。可以不去想,不在乎结果,情况刚好的时候,听一出故事,悲欢离合,相聚离开。不久之前,湛广还说要唱这个歌,他说唱过了,就当他唱过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月缺,此事古难全。他应该是这样唱,对的,他确实这样唱过,虽然自己喝醉,断断续续中听到过几句。

远修到家,冷清之中,已经不会显得特别凄凉。不像最初那几年,一到过年特别凄凄惨惨,整个人全天躺着,到了晚上才起来,才会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吃的东西,什么都没准备。外边的天已黑,远修只好下楼在附近的便利店购买一些吃的东西,年就这样子过去,没有特别,更没有想法。再给家人打一通电话,说一些有的没的,完全没有头绪,自己讲过什么,家人又讲过什么,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全部忘记。

时光顺带着领着人去到过更远的地方,看过山川河流,高山湖泊,雪山村落。在四千米之上的雪山拍一张相片,途步到一座深山村落,住在条件最差的房间中。世界确实够大,即便转身之际,还是会认出这个人,可是情感已经是停在好多年前。可以说几句语,不带有任何情感,看过对方的表情,湿湿的感觉,还有必要吗。在对方的话语中,想过翻山越岭的时光,像是一直停留在对方的记忆中,表现在生活中。远修觉得这已经够了,得到了理想的效果,正如同当时说过,只要你过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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