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龛火寒夜明灭。(1 / 1)

如果每天都像是新的一天,相处中的人也会有新的心情,像刚认识那会儿,呈现在眼睛的感觉也会特别新鲜,永远不会过期。正如同内心深处,依据着初次相识的过程,每走过一步,都要加深一点印象,直到现在累只着更多的喜爱之情,之后如是离开,是不是又要花光余下的时间来慢慢消散这种情感。像是放过自己,给余生更好的一天,不枉费那些年自己曾经真正喜欢过一个人。

时光日渐变得特别长,怎像是他说过的话一般真实,在感情的世界中,原来时间不经一提,也不值得还有其他的回旋余地。在远修看起来,日升日落之间,这个人在眼前,说过许多动情的话,一段时间可以不休止地去造爱,让彼此舒爽,不论白天或晚上,可能是性起的某个阶段。可在平静中分别,不再了解后期有过怎样的情结,与之对应的解释,特别不愿再听起,而时隔几年,再一次想起来,原来自己并不年轻,为什么还要表现出如此对待爱情的茫然呢。

远修夜里起来,坐于窗边,忽明忽暗的世界,跳动的光泽,点点闪闪。已经不再是那一天,所有剩余的结果,自己本来不知道,放在一边的本册,无意间再一次翻动的时候,居然还是不小心地看到自己写过的情感小故事。依旧有爱存在,深爱一个人,滋味确实不好受,为什么会如此折磨自己。而这几天的深圳突然降温,很少吹冷风的城里,突然间变为了冬季模式。

十二月底一月初的深圳,夜间的室外总已经无人影经过,隔壁房间住的人,可以听到睡觉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在这个城市又停下来几年时间,还深刻地记住了。走的人已经走远,留下的人又在干嘛,谁又晓得,大概早已经有幸福的生活,无人打搅。远修翻着几页笔记,偶然间看到一个人的名字,心里又开始作乱,硬生生地用手指把笔记本戳破,上面出现几个洞,然后顺着洞的位置,撕开成为一条条,远修拿着这些条状物到了厨房间,打开煤气灶,丢到火焰上,瞬间又全都烧起来。

浓浓的烟味充斥在整个厨房里,有些烟已经溢出到外边的房间里。远修看着火苗出神,终于已经灰飞烟灭了,留下些黑色的灰烬,可闻到的味道已经不算什么。像是心底里还住着一个人,不敢轻易地让人出来,害怕不留神,整个脑袋随时有可能被这个人侵占。

所有的火焰都熄时,空间中烟雾缭绕,像有着火的痕迹,完全淹没的人影,安静地一动不动。冲进来的人,看清楚站在烟雾中的人,大声地吵着,不要命了吗,想死可以,不要连累其他人。

远修转过身来看着冲进来的人,住在隔房间中的少杰,远修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少杰打开抽油烟机,跑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突然间冷几吹入,整个厨房被吹的呼呼地响,刚烧过的纸已经被吹散了,在厨房间的各个角落中,甚至有一些还吹到外边。持久地两个人对站着,看不穿彼此的神态中隐含着怎样的意思。更感觉不到这冷风中,让两个人有过寒颤的念头。

少杰终是要先开口,说,大半夜不睡,烧什么纸。

远修嘿嘿在笑几声,说,我把之前的笔记本烧了,可是烧不了脑海中的记忆。

少杰一脸无辜的表情,只能叹息到,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还不放不下,回去找他吧。

远修有眼泪水滑出来,在这冷风的吹拂下,整张脸都在刺痛。不知是不是这夜色带着人又一遍回归到那时候,一夜之间,说过自己内心的想法,听着的人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睡着,后来的话到底他有没有听进去,远修依旧不然知道。只是床边上开着台灯微弱的光线,远修看着熟睡的湛广,还有很多话要说起,只是已经不知道从何说起。

远修说,要我定下来,我会选择明天,因为明天是新的一天,你知道吗,我还可以在明天见到你,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

远修过去头去,他睁着眼睛看着远修,说,说好了是明天,不许变了。

远修触碰到他的脸颊,说,原来你没有睡着。

湛广把人搂过来,说,本来要睡了,又怕错过重要的话,还是没有睡,不过你已经说好,现在可以安安稳稳地睡着。

夜守望着床边的台灯,微弱的灯光,远修向着湛广靠近,静静的空间中,很容易安心地睡着,一夜无梦。湛广本能地把人搂入怀中,整个房间的温度刚刚适当,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睡着的人,轻轻的呼吸声。

远去的距离,在另一个方向看过去,不觉得还会清楚地看到。视线中充拆着泪水,说过的话不变也是不可能,事物总是会变化,人都会随时间变化,更别提说过的话,也很容易变化。只不过相对变化的地方,还是人最容易去变化。这一点远修深深地留在内心中,即便当时自己说话的话,答应过不会变,其实早已经变了。

一夜容易过去,清晨的温度唤醒了人的神经态。有一个人继续在身边,从另一个人的神态中,见到自己喜欢人,静止在自己身边的一刻,保留一种状态。远修轻身起来,一个人去洗手间,当回头看一眼,睡着的人依然安然,不曾有过**,从睡着的眉头上看过,远修笑一笑,推了洗手间的门进入。

这一道门进去,看过自己的脸,镜子中透过自己的脸庞,原来自己还是会落泪。很早之前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泪水,不由地感慨着自己还是当时的自己,还是没有变化,确实讨厌这样的自己。洗手间中的烟味跟随着从窗户吹入的内,已经散去的差不多。灰飞烟灭的记载其实留在留海中,不会因为烧过纸张,就会不见。

远修让少杰回到房间继续睡觉,自己等着房间的烟味散的差不多时,再把所有的窗户关掉。**在沙发上,冷风继续吹着,整个人沉入风中,自己又披了一个羽绒服,流入的空气夹杂着风吹向外边的世界,忽明忽灭的灯光,闪在远处的高楼上,风吹着越来越冷,明天天气应该会更冷吧。远修把窗户着起,回到房间,静静地躺着,才终算有些困意,厚厚的被窝里,一会儿已经变暖和,房间的冷空气渐渐已经被清理干净。

有些相似的内容,终于在内心中可无可有,就算还可以再一次见一个人,理应也会好一些,别无他求,但求自己内心无愧。那夜的深沉与室外的冷风吹散中,交相辉映成在这个空间中,有些人像是彻底告别,不可能会再见。梦醒了,什么都不见了,唯独留下这具身体,完好无损,不曾因爱着谁而受伤,也不曾因为离开谁而失去动力。

依然如隔壁的少杰所说,有时间,一块去找技师算,比爱情好多,服务又周道,别老是一门心思放在感情上。

远修本来也没有听他说的这套东西。还如当时桠枫要走,远修也要从深圳回到珠海,桠枫告诉远修,别相信其他人,做什么事情前要认真想一想,如果想不到的话,再来找我。

远修说,根本找不到你,我给你发过多少讯息,你一条都没有回。

桠枫说,之后我会看的,重点的地方我会对你说,记住了,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的事情不要再去想,未来还长,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远修点点头,这一次远修从珠海乘船回深圳,看着站在码头上的桠枫,远修还是对他挥挥手告别,也不晓得下一次再见还是什么时候,在船发动起航那一刻,远修还是给桠枫发了讯息,说,下一次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这一次桠枫终于回复了远修,说,在不远的以后吧。

远修并不知道他说的不远的以后是什么时候,但是留着一些期待,总算还是好的。已经剪短的头发,在从珠海回来之后几个月,又一次长长了。现在没有再一次剪短,又继续朝着长发发展,大概再等几个月后,又像之前一样。

重点的地方远远没有那么多,所以桠枫还是没有机会回复远修。依然消失的无声无息,至那次见面之后,又将过去半年时间,慢慢地向着一年发展,终于还是没见到此人,可能又要过很多年之后才能再见一次。时间逐渐变长,不再有任何期待,远修也相信每个人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自己之后已经顺利地走出阴霾。

隔壁的少杰找了几个技师,都要对远修说一次,问远修要不要一起去找。远修很坚定的拒绝过好多次,本着内心的想法,这不是好事,绝对不要沾染。

清晨的房间里,带着点烟味,似昨夜残存的一点痕迹。远修早早爬起来,还要去上班,看着时间,不早不晚,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碰到少杰也出来,远修问他,你要先用洗手间吗。

少杰点点头,然后看着他进到洗手间里,水流动的声音,摆弄东西掉落的声音,远修坐在沙发上听着,已经清醒的脑袋,才想到昨夜里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跑去厨房一看,早已经烧过的纸张落下的残迹,落了些在地面,还有一些留在煤气灶上。其实这样子也好,没必要再去纠续,趁着少杰还在用洗手间,远修把厨房打扫一番,把所有的残迹清理干净,全部倒入垃圾袋,空间又恢复原来的模样。

人物的脸还在脑海中徘徊着,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清醒的人,侧过身子,看着远修。远修只是说了一声早,然后换了一件衣服,坐到床国的椅子上,两个对视着,湛广说,起的好早,休息天,多休息一会儿。

远修说,现在已不早了,不是今天要看一看哪些东西是要打包,哪些东西是不要的,开始要整理了。

湛广挠挠脑袋,把头发全问弄的乱糟糟的,远修起来,走过去跪在床上,重新把他的头发捋顺,拍拍他的脸颊,说,起来吧。然后又俯身亲了亲他,他一高兴,像是要直接跳起来,站在床上,一步跨到地上。远修也起来,跟着看过去,又没穿衣服。远修说,先穿个短袖吧。

远修从边上拿了一件短袖朝着他扔过去,他顺手接住,然后套自己身上。远修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熟练的好像是经过专门训练过一样。看着他进了洗手间时,远修笑一笑,生活原来这般美好,有点舍不得脱离这样的日子,如果每天都是这样子,应该也不会腻,再看一看电话,依旧无讯息,无来电,生活安静,一片和谐。

等湛广出来这会儿,远修把床重新铺好,窗帘拉开,阳光刚好落入到房间,一片明亮。之后又把放在桌子上的一堆书按着大小重新整理好,一会儿再装入箱子。前一段时,两个才把这堆书整理到桌子上,如今又要再一次装入到箱子中,这房间里又有多少东西要装往到箱子中,又有多少东西被丢弃掉,没有定论。

人出来时,看到远修在整理东西,湛广像是还不知道要怎么下手,走过来站在边上,看着面前的东西,远修问他,这些都要装起来吗。

他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装,还是不要,心里有点纠结。远修见他一脸懵懂的样子,又说,那还是全部打包吧。

整个桌子上的东西被分好类,放置在地面上,还有桌子抽屉里的东西都被清理出来,几堆东西放好,湛广从中间又挑出不要的东西,单独放在另一个地方。远修说,还有点舍不得这儿,虽然我只来了两次,但是住的时间久,突然间也有点感情。

湛广起来又亲亲远修,说,这就叫爱屋及乌。

远修说,不知道以后搬到什么地方,房子会不会还是这么大。

湛广搂着远修的肩膀说,我还没来得及问呢,看我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去问一问,到底要搬去哪儿,住什么样的房子。

那天还真得是从早上起来,收拾着已经到了中午,吃过午饭,继续把不要的东西全部丢掉,余下来的东西打包了几个箱子,还有一部分没在打包,箱子准备的不够,等明天再去准备几个箱子。远修确实有点累,感觉搬家也是件挺烦的事,看着已经靠墙放着的箱子,远修躺到床上,累的已经不想起身,湛广说给远修去拿水来,结果一去好久,可能在跟父母谈论搬家的事,还有要问具体要搬到哪儿。

经历过的事,进入眼中,部分还真实一般,而另一部分已经无从说起。离开一个人,带着怎样的心境,也没像搬家时打包那么多东西,其实更多的已经无法带走,不知道该带走什么,又留下什么,只觉得每一样都是一段记忆。所以记忆只好留在这个城里,未来的生活已不在这个城,带着那么多回忆还能干嘛。一身轻地离开,回忆扔给那个人,叫他睹物思人,何尝不是一件幸事,至少会让他一直记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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