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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归来须早。(2 / 2)

从车站乘地铁去一个地方,并未回去,地方远修和湛广也都相当熟悉,总觉得人都去过了,事件还是原来的事件,一旦又被提及,又可能伤及无辜。于是所有纷纷扰扰都要因起而起,人依旧还是当初的人,话还是一样的少,也不知道是经过怎样的变化,才形成的结果。

人就坐在固定的位置上,一动未动。背朝着入口位置,没有看到他们俩个人过来,远修停下来,湛广也跟着停下来,不知所以地问道,看到人了吗。

远修指了指前边的位置,说,人就在那儿。

湛广看着前面的位置,就在前头走过去了。远修还未动,看了湛广的动作,急急地跟着上去,在后面先看到湛广落坐在向航的面前,待远修过来看清楚后,向航脸上还是一脸的疑问,向航根本不认识湛广,也以为是走错地方,再看到远修后,抬头问,这是你朋友。

远修也没说什么,坐在另一侧的位置上。

向航看一看远修,又看一看湛广,还是开口,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向航。

湛广一样开口,我叫湛广,很高兴识你。

现在轮到远修看着两个人,左看看,右看看,总认为哪儿不对,但也看不出。人还是原来的人,说话的样子也未变,经过几年了,远修在心底里数算了一下,两年,三年,还是五年,过去太多时间了,总不敢相信,曾经的事情,一幕一幕的闪过脑海中,最近的一幕,远修再回到大连,住在向航家里的场景。而现在向航又出现在自己的城里,又一次见面。也没有那么多感慨,变得特别的平淡。

向航视线转移到远修这边,问,你还过得好吧。

什么叫好,什么又叫不好。远修也无法形容,总之还算的过去。只是湛广在边上替远修回答,我们一直过得很好。

向航的视线变得暗淡下来,又带点无奈地说,那就好。

某一时刻,远修觉得两个之后见过几次,又在哪些地方,说过哪些话,还像是这样的场景,之后是不是还是如此,或者再也不会见面,完全有可能。

远修跟他说,你还好吧。

他没看远修,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在广州上学了,已经好几年了。

远修一想,确实他现在还在上大学,大学几年级,突然间有点忘了,大二,大三,应该是大二吧。

湛广倒是一直看着向航,冷不防地说,你还比我小啊,现在上大几呢。

向航明显不愿意跟湛广多说话,转头对远修说,你应该知道我上大几,对不对。

对于这样的话,远修也没有回答,虽然知道,但还是觉得向航故意说给湛广听的,认为没有必要让他们两个人剑拔**张。

向航过去点好的柠檬水,等端上来,摆在每个人的面前,闻着气味都觉得酸。远修还是喝了几口,酸味从口中到经过食道,最后到达胃部,全都是酸的。但是没有说出来,湛广也一样,几大口便把这酸到胃的柠檬水喝光了。向航看看两个人的表情,并未透露出表情,也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光。

三个人都处于一种酸状,都不再说话,像是静止在一起,还有什么再聊下去的必要呢。

远修脸色发白,整个胃部都不舒服,也绝对不要在向航面前表现出来,坚持一秒,还是可以,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了,找个理由离开就好,以后或者再也不见。

湛广看着远修整张脸发白,还坚持在这儿,有什么意思呢。

远修坚持着一句一句把话说完,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你自己保重。

向航没开口,一下子像是石化般,思想里面还在做着挣扎,或者真得不再见了,有几年时间,应该还算是甜的,过了那几年,一切都变了,也不知道是如个环节的问题,或者仅仅是认识了其他人开始。

不会有人等着,而向航当初说过让远修等一段时间,那句话是怎样说出口的呢。

远修全身发僵地站起来,觉得自己可以都走不出这个地方,整个手都握不起来,有点要靠在湛广的身上,胃部一直闹腾着,还没有出去,就在边上吐起来。

湛广一下子慌了,大叫着,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我。

远修边吐边拉着湛广,抖着声音说,带我去医院。

向航跑过来时,看着这样的远修,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心里突然间害怕起来,说,我不是故意的。

湛广眼神带着怒气向着向航,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结果向航向后退了几步。远修使着僵硬的手拉了湛广回来,说,我们走。

留着向航还站在原地,一脸无措的样子,完全变成另外一种可能。

每一个第一次临近,不早不晚,可能还是要提前一点,正好如此,也许每个人都要有直面的人,有要讲清楚的故事,而在远修这里,总归像是变了样子,也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一天,到来的措手不及,也许会好一点,从此之后,尽可能不参与到任何与前任或是前前任有关的一切交集,这终将不是一件好事,自己这样子认为,湛广大概也是这么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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