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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长堤目断。(1 / 1)

成年人的世界里住着另类的表象,谁都没有做出具体统计。也没有任何方法去计较谁是谁非。也许有一段话对远修说过,又或者对另一个人也说过,没有较真的理由。大家都知道,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会有相同的道理一遍一遍地记起故事的起因,还有后来总归有结束的理由。

远修告诉的事件总有一种无非是于内心里的恐惧,又怕到来,又有点期待。自相矛盾的个体。远修到底还是听清最后的语句,那只是对远修一个人说过的话,别人不会听到的一句话。

那片绵长的梦境拉长着远修的身影,一点一滴的倒向在不知名的地点。那些山体上刻着台阶,蜿蜒盘旋。直到山顶,一路向着行进。只是远修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远修又知道,自己和他认识很久,像是从很远的年代开始就认识,熟悉彼此的为人处事方法。

直到这一刻起,远修还想起一些脸庞,是少年时候的表象,又是成长后的铿锵。所以远修一心以为这是两个人会一起走的路,不论长远。多少时候,用心的故事为着未来做最坚定的信念。直到再一次遇见,便可以携手去往远方,在那里一起居住,无人打搅,是俩人固有的梦想。

再到后来的后来,有些事情总也说不明道不清,最后一次成为另类的故事。好像是非得用尽各种手段才能看出到底有没有结局。每一种手段的背后都是远修无力去抗衡的力量。

时隔多年以后的某天起,生活的变化方式是胆颤心惊的成为内心里的伤痕。或者又一次成为彼此的羁绊。多少次是如此产生的事端,又要用另一种方法脱离。一直在逃,没有正面去看穿问题所在,即便到了今天依旧如此。

远修看到的世界是苍白的荒凉的一点生机不会出现,也没有转身的余地。抓不起来的限定级别,还有远修看到所有的人在世界里变的不可收拾,到头来世界不再属于两个人。然后起身,又要走,却没有方向,简单的问题总是最可怕的没有头绪。

如此的内容已经多到不胜枚举,倘若成为彼此的终结,是时候能安定下来,不至于还要到处漂泊流落。一片一片的梦境要散去,即便还有然后,希望最美好的故事有最好的两个人一起续写。

远修看着金剩四的影子,对比着还有无数影子成像的结果,说不定都是虚拟。所有的话有些听清楚,有一些又不知道放在哪儿,总之像是告别一段行程,开启另一段新的征程。无修突然之间也觉得生活规律成调,不明原理。

一切像是另一种反版,又重新上演。远修回顾着事件的起落,到底也觉得时间太久,有一些不太记清楚。没有任何可以说尽的话语还有那一片等待的时间。

转身后看着金剩四,他也看着远修,问,身体还好吧。

远修说,没什么。

其实已经到了最简单的边缘,再也走不下去为止时,才有过的表情。远修没有继续再看他,此刻远修眼睛好像真的变的空洞。

他的内心里到底想什么,无从知晓,倒是流动的灯火被时间限定,总是有灭掉的一瞬间。

远修听着他说的话,放在心里。有时间的终点线,还有他起步的瞬间,决定好的事,没有挽留的余地。

当远修重新回头再一眼的时候,世界早已经变的干净透明。

那些重复的事件每天上演在这个空间里,每天同一班车,相同的地点,又是相同的事件。总也不断地来来**,没有任何起伏不定,说一些更离奇的内容,波澜不惊。以致于怀念的太浅薄,也像是没有发生一样。一段时间对于工作有更多不顺心的地方,即便是怎样处理都是一个大难题。

周围的人,一起说话的对象,某些可以打听的事件,跟远修无关,三三两两的人组成了小团体,倒是远修一个人被孤立,站在另一个无人的边缘,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独立,没有方向,为人变的更为圆滑。种种的一切是自我因素造成的结果,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晓得还能存在于此多久,也不至于还要沦落到另外的边界。

至那时候起的自己已经不断地完整地看到世界的另一面,多少还不愿去相信。以为事件总是会朝着好的方向进展。不知不觉已经成为各种种各样的话题,私下里听到每一个不同的版本。至少于远修来说也许事不关己,不曾想过有任何表态。总是有各种理由推托。

在特定的时候,总有层出不穷的内容,各式各样的人,对于事件的认知,多少还是希望能表明身份,用已有立场存在。事件的起因总是简单,结局总是令人不如意,回想起来,都已经在脑海中消亡。

当远修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留恋,以至于像是解脱一样,从一个地方调任另一个地方,这个过程简单,像是有所期盼。至少还不会失望太久,终于又可以到一个新的环境适应,或者是向着美好的一天前行。

如果还有任何一次机会像是预示着还能再一次在这个城市里相见,不出意料。一些被远修过滤掉的信息,即便是很重要,没有再回头去以为是真实。那时候以为转个身,又可以重新相遇,或者世界再大又能大到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索性没有再后来的事情。也许用一些理由骗过自己,以为很多事情可能轻易控制,转头似乎还停留在远处,注视着远方,像等待一生的归宿。

即使很多后来不存在的内容,也还是想期待一下。某时某地想起来的话还停留在耳际,并不会太远。相同的地方还有各式各样的人,每一天的劳动力,至少不觉得无所事事。生活得以持续,夜以继日终是在学习。听说的内容越来越多,时隔好多年,仿佛从当时离开的地方又重新出发,走下一次没有回头的路。一直走,一走再也没有停下来。

若是还有什么原因促使留下来的痕迹,会发生变化。从一个岗位调任另一个岗位,以为可以归类到新的一步,也许一切如很多时意料之外。再想一想每天如此的日子确实已经没有终点。没有说话的人,没有一起吃饭的人,终归是要消失在这城市的边缘。

孤独的岁月利用工作麻痹自我意识深处作祟的因子。想一想时间还早,很多事情在脑袋里成为一种既定的顺序,延期的顺序,到后来没有目标。偌大的世界里无处再去寻找任何人的影子。消失的世界,那些说过的话语,回荡在这虚无的空间之中。好似昨天才远去,今天连任何记忆体没存留。

某时某夜里的街灯还是照亮这天地,回家的行车中,看不清的脸庞,还有谁在等待。只是在少余内心存活的空间里,至少是任何人不可以到来。不曾有过希望,连失望消散在各自的世界里。远修的梦里没有影子,没有过程。一切在曾经的地方流落,任何可以形成观念的物质不存活。突然间还有意识,还有思想里的**,至于还有多少事可有可无,在往后的时间里一一了断。

再无一人的消息,或者也可以在很快速的时间中忘掉他存在过影子,就连所有发生过的事迹在身体上抹平,不留有任何味道。事件平息,人物消失,回归自己的路途。前行之前,一路安可,远修给金剩四发最后的讯息,简短的八个大字。

既没有收到回复,也没有再去留心他到底回复什么。只是知道他已经去往远方。哪个地方,并不能确定,每一段路总是要走,既然已经迈出,坚定地走下去。远修的祝福或者已经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至少因为曾经发生过一段事情,说过几句话,抹慰过彼此。

后来再也不会知道彼此的境况。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再想像着遇到后会说什么样的话,用什么样的表情,然后再一起走。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每一种同行的理由不同,走也不需要留下任何理由。远修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随着年纪的增加,有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从脑袋里过滤掉,以至于到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也许可能真的不太重要,也没有再忆起的必要性。发生过,未发生过的事情,像是无药可救的世界,总是冷寞到自己也不敢相信。对自己说是不是已经变的冷寞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当这些一定的条件与事件相结合,再到结果的衍变,总会让内心发生很多变化,每一个时刻都在变化着,随时随地。

那以后的工作已经加重,没有任何感情,每天的工作让精力全部用光,远修不想工作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没有任何目标,做一天算一天。总之也付出许多。一早去工作的地方,到零辰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一切都陌生,像是每一天从熟悉变为陌生,来回循环,没有人打搅。

据说有一部分可靠的信息终是要实现,再然后便是在实现的路上经过,后来再次擦肩而过。只是这种现象出现过,远修没有回过去。不可回头的余地有许多,远修给过自己最强有力的理由,回头的结果没有什么两样。这夜色还是这么浓,道路两边还是面无表情的人类。

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等待的距离。拉近的情感,不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有许多的话不顾及当年,又似乎绝对可以用自己的内心里的对白去澄清。没有人能理解这段感情的投入,也不晓得回报率为多少,再多的只是无限等候。像是等候的时间有限,等候的人没有准点赴约。

一切像是失望的主体,为此所能付出都一一付出。没有任何地点着落,没有想说明的情形。是不是重新来过的可怕之处是内心里的誓言,像是缠绕着内心一圈一圈不得脱离未曾实现的内容。等待实现后才可以脱落的遭遇。再一次回过头来看一看还有什么是值得付出,其实倒不是说没有,只是太过微小,不足挂齿。

当年的一气之下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子,孤独一程兼一程,到底是谁说过的话,反正都是失言,不尽如人意。每一次像是这样子,改变的落地点不曾出现过。相反的地方还是那么几句话,那个没有实现过的理想。

一切都是亏欠,最多也是永远无法弥合的那点情。远修在这城市的高处望着一切芸芸众生,脱离不掉永远禁锢的枷锁。处理自己的事情,以及工作的事情,公私公明。一切写不完的字,画不完的图,重复着一天,过完一天,再开始下一天,有朝一日总是想改变一些生活,用可以自己控制的方法。

不晓得去向是何方,来的人又在何时。不对味的困扰着世界里的周遭像是远去的人物。好些时候就算是梦也像是真实的场景,醒过来还能触摸到最真实的脸庞,如今一来,空空的地方没有出现过任何影子。

这场夜里消失的世界太多,吞噬的记忆体又在不断加深,年纪一点一点加大,好像再也回不去记忆繁盛的年代。如此看来还是要把握好当下的机会,不允许错过任何一种感情。那种长长的丝线一直连着天边,一直连着可以看清楚尽头的地方,不论转到什么位置,可以确认的绑定都是无法断念。

另一个位置上面的人,说着什么,远修好像是听不清楚,那是远修认识的人,却已经很陌生了。用多长时间才做到这种地步,没有具体计算。不清楚时间概念。一直到那些陈年往事的记忆体呈现在梦里的时候,一步一步逼近,招唤着所有人来到,用一种从未听到过的语气,注目着空间里的变化,视线转移,一气呵成。

一直在挣扎,投入到最后的力气脱离所有被逼无奈的地步。退却的世界里后路没有被中断,来去自如。没有最好的时候,只有最差的时候,纵使走,也会洒脱自如,不留一点遗憾。来日方长,总是断了一点念想,一种磨难才脱离人生命之初,倘若这仅仅是个开始,会不会有终点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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