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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窗露冷风清。(1 / 1)

告别的过程是另外一回事,至少还是在某一种情况下进行。原谅两人之间的不懂事,若是再前进几年可能会认清楚自己的本质,不再存在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以至于还可以是朋友,用朋友间的口吻去描绘一件事情,然后再去解决事情。可以开始的时间,到从头再在另一片时光下,好多内容都无法**渡,但又不情愿地强制过渡,既像是明确,又像是在最近的时态中突然间应对着发生的事件。

没有说过的话,还有想听到的答案,心里没有底。无处听说的感慨,像是心间里真实可靠的答案。金剩四最跟远修说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挺近,比内心里距离要近很多。

远修苦笑,在心里停下最明亮的一道风景,保持一种色泽,不会千变万化,一直在告诉彼此有一些来临的事件,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有具体确认。有时间的控制,用绵薄之力完成余下情感投放。

远修跟金剩四在一起的时间其实挺短暂,数一数能明确时间。在某些确认好的情况下,不遗余力的想方设法留下任何遗憾。无法留下的脚步,要在最后一刻走向更深的边缘。回去的中间距离,拉升的方向,肌肤贴近的毫厘之差。不去担心明日之事,现在的过程学会享受即可,远修一直认为此刻才最重要,结束后也没有任何轻重。当做自我安慰最多过程,永远停不下来的一种方法。

彼此之间的梦想,经过来回的兜兜转转也停留不在对方的风景线上,继续前行,行走过马路的对面,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用一秒钟时间,注视对方眼睛,读出眼睛里写着内容。之间来有来**穿行的车辆,之间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地淹没。

停留的时间,远修对他大声说,回去吧。

他回复远修说道,你在说什么。

远修跟他招手示意再见。

他盯着远修看,看着车辆少的时候直接穿过来,站在远修的面前,像少时两人还睡在一起,用一种温暖的眼神注视着对方。倘若这世间的情怀都是依恋对方,远修面前的人总是跟远修有间距,不明事理,不尊重彼此间的想法。一意孤行在对方生活里,无法退出去,又用尽各种内心想法,停下所有值得自己意愿付出所有。

陌生的感觉,不值得提倡的行为。当两人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时候,似乎彼此更多的不愿,交织在这令人发指的年代里,又或是不该出现于对方的视线里,明确这种道理。只是无法完成,受内心控制,没有速度产生,停下的车辆,还有对白简单,又去向何方,只是不说话,只是明确自己在做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差别,还有说不出口的答案,拉扯着两人去往其他地方。从某个出口走向另一个出口,原来世界的最远距离,直到远修还能叫出他的名字,还是那样特别的字体,直至害怕,又叫人意外,太过明显,不至于一下子接受。

去往一处风景,每个人心中的所想,站在一处地方,两个人并肩。两人乘车去往不知名的地方,金剩四说的地方,因为总是要走向远方,走向两个人的彼岸。

停过的地方,在特别的答案下催生出来的情形,还是不会说什么,即使已经快变质的味道,还是不愿舍弃。看着周围变动的情况,至少心里想着世界还是属于自己,还可以一起看风景。用许多年的经历才想停下来,用心生活。

那些动态的效果不美,不会令人生厌。突然间开口,突然间的想法,似乎是转机。可以持续下去吗,那些语气轻缓,没有任何效果,像是试探,像是会有一种解决方法。

远修转头看他一直看着远方的视线,远修喜欢看他注视一件事的表情,远修喜欢他说话淡淡的语气,还有他站在楼下等候远修下来,迎接他的那种期待。

两人都不会走,不会离开彼此,在某种理想面前,静候着原来的世界,可以有停靠的港湾。他淡淡的口吻,一直回荡在远修的脑海中的话语,后来想过这样的生活,两个人平静,不像少年轻狂,是两个大人的事情,是属于他,也属于自己。

远修望向远方的视线,没有尽头的地方,好像真的是可以走,可以走着属于自己的路,一直可以走下去。

他说,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不要因为任何原因停下来。

远修只顾着听,听着那些话,似乎真的以为很真实,不敢去相信自己耳朵的作用。心里承上启下的在自我解释。逃脱不掉的束缚,是他对远修系好的绳子,一直牵引到达彼岸。

其实远修不说话,纠结在内心成为一团乌云。既看不到内里是如何的动态,表象也琢磨不透。因此动态像是在自我调整,或是愉悦,知道另一种结果,时刻动荡,他的表情冷静,处理着自我心态的变化。

两人还是处于一种发展关系,用力地完成此刻认为可行的事态。远修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到达彼此身体深处,寻找敏感的地方。柔弱到禁不起挤压,又说一些甜言蜜语,耳际的话语,轻轻舔舐着彼此。

话语流露出来一切可以顺其自然,任其向无限可能发展。最后出现一种可能,持续下去的结果,两个人共同想要的结果。远修想起自己唯一确认的回应,动作上迟钝,反应不过来。下一刻的动作,像是跟在他身边,越过他起伏的地平线,事是后到达一点,释放一种能量。

或许还没有完成,再经过一次洗礼,达成最终状态。闭着眼睛想像着完成动作,是否两人都试过最暴力的对待,又用心对待彼此,成为最好的自己,又想成为适合对方的伴侣。用更长时间,更大的体力,征服对方。臣服于对方体下,一刻钟,经历云雨巫山的感觉,并努力为此付出自我意识状态最薄弱的部分。

两人休息的时间,淡淡的呼吸声,穿过各个角落,知晓的情节,对等的状况,思想空白。不自觉地像是时刻停止转动,在时间的指针上压迫从容的表现,突出事件过程的绵延,无所谓的照常进行,总是不自然,犹豫不决将就着。

两个人在浴室里淋着水,冰冷的水一层一层压下来,压抑下内心里的火焰。淋湿一切,是世界的模糊,是两种意识形态的对撞,两个人的结果有不同方向,由此越过另一座山峰,攀登最远最高的那座。

远修看眼前的水花让自己看不清楚他,只是记得边上有他,挤在拥挤的空间里,没有转身的余地。态度不明。远修的意犹未尽。在各自的脑海里画下一幅一幅的画面,在画面的尽头再用各种线铺展开,还可以无限发展。

他的呼吸声喷在远修的后颈上,透着凉水一阵一阵,匀均的洒下。总共用的时间短暂并在结束后的世界重现,他的影子,又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回响在脑袋里,一声一声,声声不绝。也许远修没有落泪,没有在内心里崩溃。

带着浑身的水珠裹在浴巾里,像是真的被冰透一样,声音都不成形的说出话,跟他说,我们回去吧,现在不早了。

仿佛还是要用各种各样的话语才能听出不自觉的内心,怎样才可能说清楚,然后用宏大的语言表达情感深处的细腻。他随远修的走动来回踱步,像是跟着经过时的道路,相互跟随,乘同一辆车。

尽管都不晓得还能为此做出怎样的结局,只是在等一个时间,所有到来以后的标志。不曾用心提到过这个问题,两人默不作声,此时心间像是很多年后才能去拥有彼此的印迹,或者后来都无法解决,保持彼此的联络,没有证据,又能两全其美。

路面的风吹起了故事的纷飞瞬间,直到成熟后的表现,经历过成千上万种差别对待,又不如想像中的功成名就。也成为至离别后的某一天才显现出的后果,直接仿照着对白的句子,写一种不懂世事的故事,其余的人都不会看到,也不告诉任何人。

谁都不会知晓。听着他的故事,远修想着远在天边的人,某句对白,放在心间,远修想着他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两个人相爱的时候,一起做着无边无际的事情,照样子行走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用自己的话描述许多后果。

他的表情淡淡的甜蜜,像刚经历过洗礼一样,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际,如美好如少年单纯的影像,一直延续,看着这样子的金剩四,或者再过几年也会看淡世间一切,淡泊红尘俗事。用许多不曾想过的词汇,空洞的脑海,至少停下来的步调一致。他面对远修抿嘴一笑。

远修低头的时光,用着许多年的影子浮动,还有少许怀念,方向都各自通往远方,唯一走一条路,用自己的步伐,留一道身影,说几句话,就当时间还有各自留恋的所需,某个路口停下。

远修说,去我那儿。

一句话,几个字。他没说话,走在远修面前,轻车熟路。

远修跟在他身后,说道,其实这样子我知道不好,可是心里面怎么处,像是又各不知道,又无从解释。

他停步,说道,这个不是你的问题,我跟你提要继续下去,没有什么不好。

那些人经过,那些人离去。各自都有归宿,却又能一起走。

他讲一段故事,是关于两个人的事。在学校里的时光,漫长无需提心吊胆,怎样过日子都有心愿里的理想,纯真的事件不断地出现。像是见证每一个过往的情形,从教学楼,到读书声,到那片操场上的球声,两个人行走,慢慢地谈论学习的事情,谈论着毕业后的去向,又在约定一起去往哪里,在那里生活,谈笑风声。

有些人注定是生活在记忆里,是用来怀念。用每一个早起的时光看彼此的脸庞,在心底里记录一天。一直一直,直到在更多年华里永无止境。直到听着早更鸟的鸣叫,画下每一天的画面,累积成为美丽的画。

曾在的故事里想着昨天的情感,直到走都用尽心底里的情形。两个人的事情,事件的经过,都有种种的甜蜜。也许各自走,走完所有的路后,结束彼此的领域。或者像走过完整的归期,只愿还能够到处停留。直接的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时候的每个人都在走,为理想走,不愿为什么停留。整个事件在发生,不例外。这只是一个故事,远修不愿意相信这是真实存在,又或者过去多年,也可以像是昨天发生。在理想的情感面前卑微,不愿抬起头正视所有。

如此情态,每个人经过的情形,结束匆匆。他的话语里里透露出来的内容,远修想自己已懂的。每一个字里在证实着一切消失。用故事让别人得知自己的处事,但愿没有任何可以伤害。

不绝于耳边的话语,是他真情的表达。远修的睡梦中里有他的话声,淡淡的,迷迷糊糊,似懂非懂。远修想这是梦,一个长长的梦,没有经过跋涉的路途。远修想自己和他会一起走,走到最远的地方,脱离这个世界,种种迹象都要脱离。

那些走过情感路线的人们,不停歇,梦境里的场景不真实,不存在。一切可以表达的情况都简单,至少远修想起来的事情都没有否定,也没有话语的声响。而远修想,只有和那个金剩四谈论起故事,是两个人一起的故事,没有原来,但也是很多时候经过的状态。

但是远修听着一些声断断续续,可是梦,可是现实,他走了,走去哪儿,不是很了解。北方的城市,又是更南方的城市。不太清楚,因为后来不认识,未来也不可能认识,在长久的地方里,更长久的情感都不可靠。大家都在走,走在不同的路上。

金剩四的话也不清楚说了些什么。那些转变的地方也有许多可以倾述的地方。远修想自己是一个可靠的观众,至少做梦还可以想到他说了哪些内容。出走的男孩到了远方,不明原因。

而那路途上的脚印一步一步,可以识别,但是无处可寻,那冷峻的背影拉升一直拉升,直到长长的影子划到斜阳深处,一句一句的话,在听着,到睡着,然后有轻轻的吻留在脸庞,还有听清的对白。到底是对远修说,还是对其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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