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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客一杯凄惋。(1 / 1)

大概还不曾明确其中的内容,以及未来还要遵守的原则。一个人从这儿走过,再没回过头,远修清楚地确认以后,又重新在这种暗色调里闭了眼睛,未来或者需要做一个长长的梦,不会再次看见离去的人,但愿差不多由此别过后再无瓜葛。

新的一天,重新回到上班的地方,从出差之前到此刻大概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一切该变化的地方都如初,而又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又该出现,循环复间,走的都走,来的又来,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

来的陌生面孔的人名字叫钒稀,其实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一个陌生人各方面有何种问题,只不过在所做的事情和各种说话的方式中听出来差别感,是远距离,不曾听过的言语,远修想起来认识的同事之中,没有可以去做对比的人,一下子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

其实并未说几句话,但是听出的苗头不对,就不再继续下去。远修深知的道理还是很多,至少自我感觉确实如此。

休息的时候有一位女兼职谈论起此人,差不多和远修的想法都是一样,还有做的事情差不多,没有任何区别,还好远修当时并未过多地说下去。

每一天遇见的人,也不去打招呼,也不想谈论更多问题。以及被问过的事情没有清楚的放在脑袋中,该这样子过一天也过去一天,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去,所谓的虚伪的同事关系应该截止。

之后累积出差次数越来越多,一次又一次地交结在时间空间之中,某时起的人又能再见到,在另外一个城市里,余留下来的时间,谈论各种工作事件,以及不同城市里的同事发生过哪些事情,层出不穷,一层又一层。

关于升职的问题,并未过多关心,时间到了总会有通知。

那次在北京出差期间,升职的事才被提及,关于考试,关于面试,所有的环节没有落下,为所有的付出努力着,间接着又去询问考试内容是什么,关于这样子的问题又是一堆人开始谈论的话题,一切都特别热闹。

总以为考试的内容简单,其实一点都不简单,写一堆的字,回答各种问题,每一页试卷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迹,特别恐怖。远修写字的速度没有特别快,所用的时间也刚刚好,每一个字写的都恰到好处,没有多余,也没有缺失。大概也与平日里遇到工作问题一样,用既定的方法解决,不会出错。

北京城笼罩在雾霾之中,路途上的车行驶的速度都放慢,每一辆车开着灯,一闪一闪着,行人全都戴着口罩,路面湿湿的一片,远修和几个同事一大早从酒店出发乘车去往颐和园,一辆车等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各式各样的人出没,站台的被挤满了人,在等待一辆车出现,再去往一个地方,具体的,未知的方向,像是听不清楚,也看不见到底来的是什么。

有些回忆处于这城里,被淹没在看不清的地方,远修再也无意去想像还有什么能左右心底的情绪。再看一眼熟悉的地方,再想一想这城里还有谁还能出没,而有些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不知道下一次还能在这城里相遇还是什么时候,远修看一看隐匿在雾霾后面的城中,还有驶来的车,车头上面的字数从模糊到清晰,一点一点进入眼底,边上的同事提示着上车,不要错过。

跟着一群人进入一辆长长的巴士,购票,再看一眼下车的地方,有多少站,在内心计数。一程又一程进入到目的地,郊外的空气逐渐清楚,天空变成蓝色,透露出心里想要的色泽,那些人上上下下的节奏从没有变慢,从某一点至某一点,从某一句话到接头的另一句话,成为各自数不出来的错落。

后来到了什么地方,又经历过什么,为什么要用长长的时间去等待一个过程,至少都要验证每一种这么长的时间里,鸡血的事件,狗血的事件,为每一个人披上一层色彩,成为别人口中所要说起来的话题,或者差不多会成为其他人心目中一个深深的形象,无论怎样不会改变,也不会洗脱。

心底里如此的想法持续在一路上行进着,同事间的话题也是为数不多关于工作中的内容,女同事说关于考试,男同事说着升职的过程,每一步每一步都不太容易,远修想一想做哪一些事情容易过,也许都是如此的经历着各不相同的困难。

停站的播报的声音,前门上车刷卡,后门下车刷卡,没卡的请买票。

有些窗外的风景是陌生,叫不出名字来。空气里的沉积下来的色泽,映入眼帘中的形状。同事又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女同事恋爱的经过,相亲的方法。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也会沦落到相亲的地步。

远修笑一笑,另一个男同事也笑一笑。女同事也笑一笑,眼睛都笑的没有了。几个人回头看一看,又转过身,没有特别的地方。或者都像她所说的那样子,忍不住想回忆起年少的时光,遇见的人,每个过程中的人,还有未来想要进行下去的事。

差不多都是如此。下车的途中,风吹着,吹到额头上,经过一片风景,经过一片人流,穿过几个路口,每一步在接近目的。

公园的小路上,排队的人,验票的人,另一个方向购票的人,显示器上面的注释,一遍一遍划过,大红色的字体,隔着玻璃室内坐着的卖票的工作人员,说着一口当地话,听着清清楚楚。

某一场风景,某一场邂逅。过程特别容易简单,记忆里清清楚楚。还有电话里的声响,或者用不了多久还可以再见,像是最开始说过,跟着走,走到一起。想清楚之后,又能回归到现实之中,是不是会开心地想着,这个时节过去之后,可以再次地见面,在另一个城里。

多少有些小开心的远修这一路上脚步变的轻盈,话也变的突然有些多起来,和同事说一说近期的一段情况,还有自己所在的城里工作部门之间的事情,说关于新来的钒稀的事情,他们也听着远修的话,再去想一想钒稀做过的事情,说过的各种话。一定就是这样子,有时候还想去笑一笑。

女同事问道,这个钒稀刚大学毕业就如此。

远修说,可能是觉得自己是名牌大学毕业。

女同事回道,名牌大学都是这个状态,有点不敢相信。

钒稀的说话有点自傲的表情,觉得每一个人都不如自己,走路都是风风火火,谁都不放在眼中,即便这样子,很多人在私底下议论着。

应该没用多久,钒稀开始一个人活动,一个人去吃饭,下班一个人走,其他人不愿意和他一起,这应该不会影响他的所作所为,一定是这样子,并不能坚持一样,但是还是我行我素,外界的纷纷扰扰像跟他没有关系。

扯开话题,一时间找不出方向,进入到公园里,穿过长长的长廊,边上的湖水拍打着岸边,柳树飞扬在湖面上,划起波纹,一层激起一层,退回来,前进着,飞鸟起起落落,又跑向远远的地方,叫着闹着,夹杂着人流声,所有的故人来人往都远了,近了,前进着,步点上跟紧。

远修见到远山,见到近水,还有两个一起的同事。目前情况没有波澜,差不多经历过这一程,下一次还是会再次相见,有一个同样的目的,到终点再次的分开,风景看过,走过相同的路途,一起见证着这个阶段的成长。

山上的塔,耸立着,抬头看过,阳光落入眼中,落入到时间的回响里,在脑袋里成为一个生动的画面。那夜里给向航打过电话,说想他的话,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他说没事,怎么可能没有事。黑暗的空间里,金剩四最后眼中留下什么样的色泽,关起门后的样子,最终讯息里的意思。

像终是无可奈何的过程,每个人都要走,走过春夏,走过秋冬,直到离开,成为一堆灰,飘散在人世间,终没有了任何着落。随着开始到结束,更多时候还为过去的种种事情无法释怀。

沿途而上的山顶,一层一层的台阶,踏过去的重要,启程的速度,无论开始与结束,整个身体在不断向上,还有差不多的想法,每一个人要走的道,擦过耳际,落入的语调,在同样的位置在休息,喝水,疲劳过后,剩余继续向前走,为数不多的时候拍照留念,以此来纪念一番,或者又可以给其他人看到,发表另一番评论,这样子的世界还有其他方法,这个谁都说不出来。

无论当时再有其他多余的想法,挥散在这空间里,即使想去找一下,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又一次沉浸在眼前。光泽流动,方位变动,整个完成的点滴有重视,如果还可以变动一下,只是清楚地看着后山的河流滚动,一直向下,没有回头,至少有一个时候,心跳的感觉特别生动,自己可以跟着节拍起舞。

整个过程从山后结束,时间尚早,沿着一路继续前行,路过一所高校,像很多照片里的情形一样,拍照,开玩笑的地说,来到母校。门卫的人员一直拦在门口,进出的时候都做万全的检查。远修和其他两人顺利地进入,红楼绿树之间各式各样的画面,庄严肃穆,如此看来或者真想当初也能来这样一所高校。

走道两侧停一些车辆,还有一些脚踏车,学生来来**。从另一道门走出,有宽敞的马路,车辆加剧,如同每一个人眼中清晰的光景,堆积着淹没着,层层叠叠。远修望着远处,等待红灯亮起,走到对面去,去往另一个地方,或者没过多久,已经时间到了,还余下来的动作,只为着远处的人还能来到,不晓得是为什么,大约是这个时候,还能去到过往的空间中。

远修视线里停有的影子,像是向航终究用最淡漠的语气说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回来。

还能有什么,只不过远修想起来之后,人早已经不在身边,分隔两地,偶尔联络。

湛广的联络少之又少,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又深深的记着,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又突然间忘记,远候想起自己近来记忆力逐渐地退化,用不多的时候,完全退化完之后,再也不会想起还有一个人会出现。

能说什么话,能做什么事,都是最决绝的状态,不像是早年间深情的对白,告白的方式,害羞的表情,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最单纯的少年,已经面目全飞了,已经很难再找回来,如今谁还能看到那一幕。

走过天黑,城市亮起灯光,公园里却渐渐暗淡下来,少了人迹,虫鸟响动,风刮过上空,阵阵盘旋。夜空里留着不着边际的痕迹,有时候想起来,适应着过一段时间,然后就可以适应了,金剩四走的时候,最后发来的讯息,又一次重新回到视线里,未读下去的话,这次又重新看了下去。

一个十年,一个期限,又没有任何保证,口头上的说法,到底还有多少是真。远修电话屏一直亮着,字也一直显示着,却也没有回复任何,假如真的能回去,一切都能重头开始,然后每一夜会有深深的感触,用各种姿势,成全每一步动作,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不太重要。

约定过后。在一个时间里,忘记,想不起来,也没有必要的说话,可惜觉得有错过,再想一想,似乎如同玩笑一样,没有界限。你没有忘记的程度有多少,远修回想起来,还有一点点意味,某时起,在这个路口,又看来来**的车辆,又像是经过那一年时光。

远远的去另外一个地方,动作迟缓,步调跟不上,只有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招架不住,突然间有一点想落泪的感觉,转头看向外面,迂回之间,至少过去,不存在,只留在一座空城里,再无情感起落,之后,没能再次想起,有一点点想法无处可诉说,每分钟过去,每次又接近心底里的想法,突然间再也跟不紧,渐渐地落下了步调,终于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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