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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圆处即良宵。(1 / 1)

至此时节转变,南方城市天寒地冻。冬雨连绵,偶尔夹着雪花。绝大多数的雨滴落城市间,穿厚厚的羽绒服,把身体整体包起,露一张脸,迎着雨滴冲打,落入眼中,又提手擦干,一遍又一遍,冰冻的感觉持续强烈。如此的时光流转变为慢动作,行走在路上的人,匆匆一过,不曾注意,又没有熟悉的人,大概工作来回的途中,时间中断,为未知节奏提起热度,在熟悉的工作场景中,看到熟悉的同事,一起讨论工作的问题,解决各种工作的事项,反复尝试。

有关于自身问题,没有解决的方法,也不晓得怎样解决。人物,面貌,一塌糊涂,一些人消失,再没有出现的人。平静一段时间,好像持续很久,再无人来打搅。回归平静之中,心一全都集中在工作中,所有出现在理想边缘的事迹,步步提升,说不定理想也即将会实现,暗自窃喜。远修带着这种心情,努力每一天,在每一件细小的工作中保持着专心。在工作中的人,说最少话的依旧是稀钒,原因简单,但并未总结。

每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着一致的事情。稀钒终于在领导的眼中有突出表现,调任到更高的位置上。与远修已经不在同一个工作地方,去了别的地方。或者这对现在每一个同事都是一件好事。之后各不相干,但是还能听说。偶尔会去他工作的地方,关于教他陈列方面的知识,终也没有再被提及。相反的很多讨厌的东西,从开始到现在,一样在持续着,不知所以。

某一时刻起,所有态度决定了最终的归宿。不例外,在这个工作位置上,每天都有要离开的人,也有重新到来的人。远修同样有这种想法,当然稀钒终是没有坚持多久。具体时间提上日程显得稍微快一些,远修相信通过平日的表现中可以看出,能留下来的人,也会有独到之处,而要被逼迫走的人,照样也是过人之处。在所有纪念日里,再深刻的倾述,原来总是难道得,大概心存思念之情。

岁末时间,天空出奇的好,温度也有所回升。从工作中回归到生活,一个人做饭,吃饭,没有影响的日子里,所剩余的时间里,等待的时日无法确认一个人的到来,大概能过多久。突然间,远修清空了所有讯息,不留痕迹。该来的总会来,不该强求。

偶尔间会接到桠枫的讯息,桠枫没有理由的抱怨,吐槽。在远修听来,一直无话可说,关于工作,关于生活,两者提不出任何见解。只是听着,只是想着对方的表情,像原来的样子,还是换了表情。

远修问他,说这么多有意思么。

桠枫说,没意思那不说了。很果断地挂了电话,远修也很无奈,何必如此。

那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桠枫再没有找过远修,像是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只是无意间翻阅朋友圈的时候,才看到对方一点点音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远修又一次忽略过,没有半点情感。

没有一生,哪来的都够了。

而一如当初,他说过的那句话时,带来的内心波动。一瞬间为止,再无法听清世界万事万物的音调,如此局面,或者再也没有重新来的一次。

桠枫一直在说的内容,一遍一遍地说起,远修听着有点烦。他说过最多的,不想单身下去了,要去找一个合适的人。用不了多久时间,大概可以找到,应该有结果。他说自己长的也不差,放到人群中,应该排队的人一大把。

远修无奈地在这头笑着,对方说,结果排队的人压根没有,你说奇不奇怪,难道其他人都发现不了。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提及的看法,或多或少,还能有什么关系。远修一下子无法回答,保持着一种沉默。长久地过程,持续着,心底里再想到两个人初遇时候,没有多大的起源,从陌生到熟悉,再到各自为所欲为的情况,谁都不说彼此的看法。

桠枫有点等不及的势头,说道,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远修很轻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底该说什么,心中没有想法。那时候,桠枫说,一生有你就够了。像是一句骗人的话,没有经过任何考虑,随口一说。远修像是想到了,便问他,当初你说的那句一生有你就够了,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这一刻对方突然哑声,或者对方压根没有想过,当时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笑的特别尴尬,说道,没想到你记住了这句话。

源源不断的记忆纷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每一刻回归到最初的镜头。桠枫试着说起,当时被拒绝,还好当时有你个朋友,才说那样的话,请你不要误会,当时确认真的喜欢你,但同时还喜欢其他人。

有什么可以再说,有什么心境维持不变。至少每一次想起,原来的一切真的是一场玩笑,不论怎样,其实还要说一声感谢。

整个空间变得温暖,因为难得的一场好天气。也不因为人物的出现而被破坏,至少当时听的每一句话,都是从对方口中说出,一句话,一个承诺,以及还有未完成的时态,所以还是保留在人生一段时间。

所有轰轰烈烈的梦境,倒塌的突然,只因为一句相信的话。但并未做什么余下的动作,保持着开始,最终到结束。因为还可以处于朋友阶段,还可以再继续听着桠枫的话,每一句的内容,还有未进下去的情感。

再经过一段时间,再经过一个地方。许许多多曾经反复出现的画面,依然按次序消失,在脑海里形成一个空白的面,也不会再添加任何浓墨。远修记忆中的桠枫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自己始终无法说清楚,如同见面时候,心不在焉。不晓得这已经何年何月的事,终是没有任何记录。

回忆是条长长的河,顺着河的下流一直向上,直至源头,终于是没看到刚开始的画面。也没有再问过桠枫,当时的场景怎样,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大概是因为害怕才无法言说心底的想法,某时起,只是桠枫诉说着每一幕画面,连远修都想不到画面的位置,站立的方向,用到的表情,控制节奏的方法。完全是一片空白,想不起来,像失忆。

阳光普照大地,一切显得特别生动。像是他说过,至少还有一句话印象深刻,仅仅只是一句玩笑话,也愿意相信。大概仅仅也只是少年时最动容的一刻,过后平稳发展,再无感动。原来如成长的纷纷扰扰,学会过多的控制情绪,在每个人的面前不再表现,保持着一张冷冻的面孔。

远修和从前有所不同的地方,照样可以行走在人流中,不动声色。但像有些人走后,不再联系。心底里已经失去色彩,渺茫遥远,无法涉足。终于有一天,理想失去颜色,而说过出现的人持续更长的时间,无动于衷。相信每一句话真实有效,但时限性也有限。

工作处于上升阶段,人来人往间,工作中换了不同的面孔,每一个特殊的个体,有特殊的话语。偶尔笑容表现在面庞,留在心底里的存在感所剩无几。最后走向何方,画一条线,分几个小组,每一路上,结伴而行的人都会走散。留下来的还有谁,说过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背后隐藏了哪些条款。突然间直到走不动,回过头,再去观望,似乎开始到熟悉,只是渐渐厌恶。

空间里留下来的人,还有些许熟悉。稀钒去了公司另一个分部,做那边的管理者,其余的人都在庆祝他的离开,表现在脸上的开心,一遍一遍的提及,分享给不同的人,之后表现在工作中,特别上心,积极进取。

有关的出差日程一遍一遍的提起,每一次飞去一个不同的城市里,每一个想法,特别简单,努力完成出差中的任务,不断提升。如同每一次飞行,不断升高的空间,穿梭在云间,容光焕发的样子。放眼望去,空间苍穹,所向披靡。降落在长长的跑道上,滑行的途中,重回到世间,又一次成为人群中一员,沿一条道走,走出一道门,再进入另一道门,一层接着一层,为每一道困境找到出口。

没有再可言说对象,人全都消失。最后连桠枫也不晓得去了哪儿,那之后再没有联系。一切回归到原始状态,不留下痕迹,无脚步声。

像桠枫的话,每一个模糊的场景都像玩笑。而有喜欢他的人出现后,表现的主动跟随桠枫去各个地方,一起吃饭,喝酒。本来不会喝酒的一个人,也变得开始喜欢喝酒。从各个方面突然变动的方向,深夜里喝酒,一场接一场,不知疲倦。

远修最后知道的内容,其余的已经不知所踪。

转过居住过的地方,从一个侧门处走出去。马路对面的巴士站,继续等一班车,低头看着手机中的信息,无视周围的人,每一个空间都排满人。最朴素的一面,表现在其余人的面前,头发长长的挂在额关,有一些冲下到眼角的位置。无意间又用手拂到一侧。

或者这种熟悉的程度,一遍一遍印在习惯中。熟悉的讯息,习惯的味道,每一种点滴汇集在一起,恰好又是一个熟悉的人,又不敢确认。只好继续低头,而手机中的讯息依旧是每日固定的常态,新闻,账单,一条接着一条。

而每一部车从面前走过,先择事先确认好的车次,上车,从头走到尾,从到最后一排位置。那一排位置是整个车厢中的最高处。整个车厢中所有的人都可以看清,而最能确认的便是熟悉的人。那人在站过道间,望着车窗外,耳朵里塞着耳机,也未转头,看车厢的其他位置。

一瞬间,很多说过的话,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仿佛还如同昨日。一站一站的停靠,上车的人,下车的人。某个时间过后,再次抬起头,已经消失了身影,不知道何时下车。又望着窗外,确认一番是不是还在周围。奈何车又一次启动,驶向终点。

有些人,是用来怀念。有些人,而是用来等待。

离开车站,去往另一个地方,每一次终点,每一次走过。工作开始,熟悉的场景,每一个记录的内容,一道一道程序,固定不变。和每一个人说话,工作中的事项,交待一遍,又跟领导确认,用一定的时间完成,用早已形成的模式,没有差错。停下来,想一想那人是不是也注意过自己,远修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被其他同事捕获,笑远修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远修抬头笑一笑,说道,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同事问道,什么有趣的事,可以分享一下吗。

远修再次看向同事,说道,遇到一个熟悉的人,结果没有打招呼,远远的看了一眼。

同事笑道,是不是暗恋人家。

远修停顿一下,略有所思,暗恋,也谈不上,只不过是认识,躺在一张床上,说一些彼此的事情,下意识地忽略另一面。

然后跟同事说,只是一面之缘,无任何意思。

继续做同样的事情,重复着每日的工作,有时加班,直到凌晨。双眼惺忪,睡意渐渐来临,不再清醒,所以夜间工作效率下降,事情做很长时间。

夜间,灯光通亮,安静的照在城市的空间。打一辆车,车窗开着,风吹入,唤醒意识,看着一幕幕的场景,划过眼前,跑到身后,远远的。车开到桥面上,江水从桥下穿过,两岸高楼林立。车前进着,下桥穿梭在小道之间。

等待停车,付车费。外面的世界,灯光晕染成片。每一面有特殊的一面,偶尔停下来,那些亮着灯的窗户,是在等待一个归家的人,为他留有一盏灯。纷扰纠结散过夜幕中,再无人来见证。开启一道门,晨间的一次休息,无梦,无意识的存活,从曾经到现在,无数次结果,无数次对证,离不开,每一次承诺的地点,等候的地点,站在原位的人,只好远远望着,不见行动,不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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