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经有徒弟了,好歹也得给徒弟们准备点趁手的家伙什,将来遇到什么状况,才不至于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
等秋诚毅回来,她一边干活一边开口道:“我瞧着你有点乱,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秋诚毅有些不好意思,“师父,对不起,我……我……”
他支吾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宋雪妃笑着招呼道:“坐吧,要是渴了,壶里有水,自己倒去。”
秋诚毅诺诺地在桌边坐下。
宋雪妃扭脸,目光深沉地扫了他一眼,开口道:“观你面相,应是幼年失怙,寄人篱下,这些年想必受过不少委屈。”
秋诚毅一怔,便有些讪讪的,“没想到师父您还会看相。”
“我也是粗通些相面之术,只能看个大概罢了。”宋雪妃开口道。
“这首曲子,若是用二胡拉出来,的确是有些悲怆,容易勾起人的伤心事。”
秋诚毅苦笑了一声,“的确,我三岁那年,父亲去世了,我乃妾生子,父亲知道,族里的人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我的生母,便在临终之前,将我托付给了一户人家,还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谁知道那户人家把钱拿走之后,便将我丢到乡下的一处别院,不再管我,有一年我生病了,别院里的下人就把我丢到了乱葬岗,我是被刚好路过的城主夫人捡去的,才有了我的今天。”
宋雪妃开口问道:“那哭了这一场,心情有没有好些?”
秋诚毅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好多了,师父,为什么同样一首曲子,用不同的乐器演奏出来,区别会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