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诚毅想了想,开口道:“感觉似乎有些单调。”
宋雪妃露出个孺子可教的表情,又走到一旁的古筝旁边,用古筝弹了一遍。
“咦?”秋诚毅听了一小段,便发出惊疑的声音。
但是很快地,他便收了声,生怕吵到宋雪妃。
宋雪妃一曲弹毕,开口问道:“你觉得这筝曲如何?”
秋诚毅迟疑地开口评判道:“这筝曲的音色清脆,比笛子的曲调丰满,比琴悦耳,但是,仿佛还是差了一丝意境。”
“你再来听二胡。”宋雪妃又拿起了二胡,调了下音,便开始演奏。
二胡的声音和之前的那三样乐器是截然不同的,显然是更有穿透力,也更有渲染力。
秋诚毅坐在那里,怔怔地听着宋雪妃奏的曲子,不知是这首曲子的什么地方触动了他的内心,当宋雪妃一曲终了,他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宋雪妃觑着他,“秋诚毅,别哭了,说两句吧!”
秋诚毅抽泣着,胡乱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师父,我……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听着心里难受。”
宋雪妃也没强迫他一定要发表什么感想,而是把他打发去厨房洗脸。
等秋诚毅走了,她继续去做她的桃木剑。
这棵三百多年的桃树年头长,桃树芯也够粗。
这一根桃树芯,大概可以做五把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