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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7月20日(1 / 2)

也许因为过度悲伤,我感觉有点心悸,有两次忽然天旋地转,慌忙扑到窗口用力推开玻璃窗,深深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女儿很担心我,等事情处理完我确实应该换个环境生活,不然,恐怕迟早要倒下来。

前二天,因为对先生的突然离去心存疑虑,我仔细核对了他在网上**的“单氏中药”。

我用放大镜在“养肝止痛胶囊”的小瓶包装标签上仔细查看,其间有一行不易发现的小字映入我的眼帘“禁忌:月经期及有出血倾向者禁用”,顿时感觉身体内的血刹那凝固了。天哪!先生的大便之前已有过隐血,而且告知了对方,但对方却仍然让他服用此药。

我打开先生的手机,重新看一遍先生与对方的全部对话内容。

“王医生,我昨天晚上也开始吃平肝,养肝止痛胶囊了,安你的说法吃。但昨天一晚上火发热,心悸,失眠了。看了你的说明,是好事。问,这种状况是短暂的还是长伴服药,有什么方法可以减除吗?谢谢!”……

我捧着先生的手机痛哭失声,因为我之前的反对,他啥都不告诉我,一个人默默地煎熬着,傻傻地言听计从。

先生盼望着转氨酶指标早日降下来,顺利手术缩小肿瘤,然后去“孟超肿瘤医院进行“免疫细胞疗法””。

可悲的是,因为他的固执,手术复查后,一个多月在外流浪,因此没有得到及时有序的治疗。

先生急得乱了方寸,偏偏又吃了网上**的“单氏中药”,这是催命的药啊!

悲痛之余,我将此事告诉了关心我的报社同行好友,朋友怒不可遏,联系了新民晚报负责投诉版的记者,表示要跟踪报道此起事件。

擦干眼泪,痛定思痛,我决定先按照自己的思路行事。

我拨通了上海市民热线,接听的是位先生,随着我的叙述,对方的键盘声急促有力,最后当听说是吉林长春的私人医院时,对方停顿了一下,遗憾的告诉我,那里不是上海管辖的范围,但他很快给了我吉林长春的市长热线号码。

我很幸运,长春卫健委的高先生很快联系了我,并问我是选择内部调解还是走司法程序。考虑到疫情时期二地来回不便,我选择了先调解。

对方的院长亲自来电,强调了很多客观理由,只同意退药,并报出了自己很多头衔。

我告诉他,我退休前的工作就是在报社专业写软文广告,我很清楚私人老板的营销策略。他听出来我是个有文化的人,尤其是当我提出其中一种药对我先生的病有害时,他推脱要开会而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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