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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7月15日(2 / 5)

聊着聊着,我们的隔阂仿佛在化解,我感觉,先生的儿子好像并没有大家描述的那么不堪,不过,也许是表面现象吧!

但是我对他未曾关心过父亲的行为,心里这道坎无论如何也过不去。

我邀请先生的儿子带着儿媳上楼,看看他父亲生前的卧室。

卧室的摆设很简单,定制的五门落地衣柜,雕花的梳妆台,八尺大床两边的床头柜上,红纱台灯各自安静的无声无息,仿佛在思念故去的主人。

先生的床头柜上方,有我们夫妇的大幅结婚照,是先生自拍、颇为得意的摄影作品。

坐在藤椅上的我穿着素雅的旗袍,外披一件自钩的大红色镂空花披肩,脚穿一双圆口白皮鞋,肉色的连裤袜裹着修长匀称并拢的双腿,笑得安逸、甜蜜;站着将手亲昵地搭在我肩上的先生,穿的是黑、蓝细条的立领短袖衬衣,先生用一根牛皮带将衬衣束在灰色的西裤里面,脚上穿的是部队里发的黑色皮鞋,笑得灿烂、幸福。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早为先生的孙子准备的一千元红包,递给先生的儿子。说是爷爷今年春节没有见到孙子,这是我替爷爷补给的,让他转交。他的儿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回头看看夫人……

从卧室下来后,先生的儿媳话语间几次提及我和她同是温柔型的,事后女儿也说那儿媳很认可我的妈妈。儿子则更直接,说我与他的母亲是两个极端,原来他对自己的母亲也并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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