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撇撇嘴—也不能称之为嘴巴,形状与人类完全不一样,带着哭腔对厉沅沅喊道,“你一人欺负我就算了,不可以拉上你的臭男人一起!”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母胎单身好么!”不怕被人以讹传讹,就怕被乱点鸳鸯谱,厉沅沅尤为讨厌无凭无据的八卦谣了。
太子那事儿是原主的欠下的风流债,多少她现在是可以放在脑后了;
但白非墨这事断然不是她想招惹的,多少她现在能躲初一就躲十五。
“沅沅,‘单身’又是何意?”
白非墨许久没听到厉沅沅说听不懂的词语来,免不了对新鲜出炉的一词产生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就是一直一个人的意思。”厉沅沅说出口就有些后悔,难道她一直不是个人是条狗么。
果然,打击她的那位司马烬嘴巴和开了光似的,腿断了并不影响说话,很冷酷又无情地反讽道,“谁不是一直一个人,难道还不是个人?”
厉沅沅慢慢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白非墨,求救的信号若隐若现,他却当作浑然不知。
白非墨当然没有往司马烬的引导下去猜想,却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推测,一直一个人,言下之意要么是没喜欢过除了太子外的任何一个,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喜欢过任何男子。
只是这最后一重含义,白非墨仅仅有百分之一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