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看到厉沅沅为了它同白非墨置气,本该舒坦的心却因为不适的谈话内容更感扎心。
这可不是一般的扎心,是直接往心窝子里插刀子呀。
“欺人太甚!”
扎心是一码事,反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鬼见愁”认得的人不多,可熟记的道理却不少。
譬如今时今日,收拾它的可不止一个厉沅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汉子也是她的帮手,而随这个帮手一道出现的还有狺。
“欺负你咋的?”
二人整整齐齐地回道,声音同时落下的瞬间,厉沅沅莫名红了半边脸颊。
厉沅沅慢慢低下头来回切换角度,始终想不明白怎么会和白非墨像俩口子似的一起教训“鬼见愁”来了。
某一片刻,厉沅沅还真有几分一家三口的错觉:养的孩子犯错了表示不公平,然后父母不约而同抄起家伙就是一顿混合双打。
往往她看见这样的剧情,不禁都感慨一句“果然孩子是意外”;此时居然砸到自个儿脑袋上了,可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