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潞王爷,奴婢可不敢想啊!”
朱翊镠摇头而笑,带着两分讥诮的口吻:“瞧你这副熊包样儿,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实话实说,到头来连想都不敢想。”
冯保意味深长地回道:“潞王爷不想,奴婢自然不敢想。奴婢永远是奴婢,不能有心,即便有,心也只能跟着主子走。”
“那伴伴心中的主子是谁?”
“这……”冯保稍一犹豫,如是般回道,“奴婢此生恭奉娘娘,没有娘娘,便没有奴婢的今天,所以娘娘向着谁,奴婢自然向着谁。”
“你先起来。”
“多谢潞王爷!”
“伴伴,咱俩今晚的对话,若被人听见并传了出去,会不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命之忧?”
“潞王爷,您别吓唬奴婢,咱也没说什么呀!刚才说什么了?”
靠!
前头说完,后头就不认了。
“伴伴你牛!”
朱翊镠由衷地冲冯保竖起大拇指。玩政治的人,脸皮就是特么厚啊,机关枪都打不透,没办法。
冯保微微一笑。
朱翊镠又问:“伴伴,让你找的那个郑妙谨,找到了没?”
“潞王爷,找到了,一直忙着张诚的事,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郑妙谨四年前进宫,现正在尚仪局担任女使一职。”
朱翊镠点了点头,心想那应该没错,郑妙谨就是历史上那个让万历老兄萦绕一生的郑贵妃。
被选为九嫔之一时,已经十八岁了,比万历老兄小两岁。四年前进宫时十四岁,与历史吻合。
“伴伴,那你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