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法子吗?”司马烬咬紧牙关,望着帘内吊着一口气不睁眼不咽喉的男人,红了眼眶,泛白的嘴唇,攥着拳头不放弃又问了一遍。
不是厉沅沅都好说,哪怕是把乌有国所有的姑娘都绑来也在所不惜。
毕竟是最在乎的人呐,可以这么近距离地贴身伺候。
苏太医诺诺地看了病人一眼,又回过头对上皇帝的漠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是无奈地摇头,说是唯一的法子尚可一试,成功率却不高。
“滚吧。”司马烬努力压着怒气赶苏太医出去,一面眼神暗示太监瞅准机会便可以了结苏太医的性命。
待到屋内相关人等尽数离去,不一会儿从暗门里走出个青衣男子,执一把长剑,衣袂翩翩,颀长的身材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对着司马烬就是一顿“彩虹屁”狂吹,“臣一日未见陛下,茶不思饭不想,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整日以泪洗面,抱病称恙……”
“古粤,才十二个时辰不到,你面色可还红润得像逛过窑子似的。怎么,千雪你不想了?”司马烬才懒得计较好兄弟古粤的行踪,只是身上那股子冲天的酒味,着实熏到了他不少。
“陛下可是认真的!”一听到心上人的名讳,古粤完全忘了卖惨的目的何在,收起惨兮兮的面容,露出标准的和颜悦色,舔着脸期待着司马烬的下文。
“也不是不行,”司马烬故意卖了个关子,既然苏太医都这么说了,那只能寄托全部希望于厉沅沅身上。但是他身为乌有国皇帝,不可能再亲自去无极宫接人的,自然这事儿得落在一个毫不知情的家伙身上,还得信得过,不言而喻便交给了古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