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微臣或有一计。”为首的苏太医忙着叫唤了一声,若是望闻问切均是徒劳,不妨反其道而行之,任由其醉生梦死一段时日,再施针灸以刺激神经也不是不行。
司马烬对着太监点头,示意暂时松开苏太医,给他一个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经老朽把脉,这位郎君脉搏并无异常,只是长久未能醒来,想必是心病。不如先由着他这样去,连着每日仔细擦拭身体,以嘴喂药,流食什么的先塞下肚里。过个三五日,再由老朽拿银针分别扎其目窗、百会和天池三穴,以艾草熏之,一日三次,一次三个时辰……”
司马烬还没听完就又是一个茶碗摔到地上,溅起的碎片准确地飞到了苏太医的左眼里,疼的哇哇叫,却是连啜泣都不敢吭声。
“心病?那就找心药去医治啊,杵在这里还用针灸?蠢货!”
苏太医的延缓小计谋果然被看穿,司马烬一个好脸色不到须臾便马上没了踪影。
“回……回陛下,郎君他可有什么心仪之人?”苏太医硬着头皮,吃了豹子胆询问道。
这不问不打紧,一问就要了司马烬的老命——厉沅沅三个字是他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