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证据就是污蔑,再废话,人家就不客气了!”余引瞪眼说,气势汹汹。
“小兄弟,算了罢……学院默认这个规则,就算她认下又如何?……呵呵,说到底你不是也没办法?唯有自身强大才是真理呢。”有人笑劝道。
车应磨牙。
见对方只是狠狠盯着自己却没有再说话,余引知道其是怂了,世界的残酷的,暗道就当给其上一课,略略做个鬼脸后便蹦跳着抓住令狐乐的手跟着哭笑不得几人离开。
数十日后。
余引已经回到学院大半月,午时待令狐乐几人休息后,穿戴着康宁拖人送来的雪狐帽和白裘绒衣一个一个人来到积雪满地的草场上,准备再去无名塔闯闯,长时间无人挑战,已经失去了耐性。
广袤的草场上,只见零零落落一些学员还在练武,回过神后,继续拿着长尖刀扫着沿途的积雪,余引大步走着。
“你叫康月对吧?”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在余引左侧响起。
转头看去,瞧是个白衣老师服的三十岁男子,余引收刀不解。
“有个人想见见你,随老师走一趟!”男子看他道,看不出喜怒。
“谁要见我?”余引俏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