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讪讪一笑。
随着麒泷娇鼾声渐起,余引抬头若有所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这金姬国的王是不是有孽缘,先是宋采心,现在又是麒泷,似乎只要哪个女人和其马上成就好事,自己都要横叉一脚去破坏一般。
第二日。
就在余引带着灰笑众女游逛园林时,一个黄衣年轻家丁快速跑来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大公子和二公子被人扒光了在街头正在赶回来!夔碧茹夫人叫小的同来通知老爷。”
“被人扒光了游街,好大的出息,告诉我有甚用。难道叫我去给他们送衣服?”余引冷冷道。
“这……”家丁低头。
“不是怪你,起来吧。去告诉夔碧茹夫人,就说不要给他们穿衣物,带到柴房去,我倒要见识见识!”余引说。
“是!”
目送家丁远去,宋音道:“你也不问问缘故,就这般处理,着实不讲道理。”
“被人扒光了游街,你觉得为夫应该怎么讲道理?”余引反问。
“但好歹问清楚再处罚不迟!”秋语也道。
“不是为夫说你们,为夫就这么一个人。平日哪能一一教管周全。而你们对儿女就跟放养一般,待日后闯出祸事,我看你们怎么办。”余引对众人说道。
“既管不了,哪个还叫你生这么多。”听余引居然还责怪自己等人,灰笑气急而笑,随即阴阳怪气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