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余引从地上起身,只觉头痛欲裂之极。
嘶——
感知到脸上传来的胀痛,他不由倒吸口凉气。
“这……”扫视四周,当见到榻上被褥被剪得破破烂烂,他不禁呆住。
看着镜子后面青肿的脸,余引无言,心下已经猜到是谁作为。对方不杀自己且又这般行径,除灰笑外他想不出还有谁。
看看天色,见已临近午时,想到昨日胖男子的话语,余引顾不得再计较,一番吃食收拾后顶着略显青肿的脸准备赶往望月楼。
门外,守候的皮良见模样,愕然道:“殿下您?”
昨夜来人若想杀自己,只怕十条命都不够填。对几人所谓的保护余引顿感可笑,但对方也不欠自己什么,自己没权利去指责,微微点头后径直离去。
目送余引离去,皮良沉吟。昨日余引回来时根本毫无伤痕,一夜就成这般模样,一种不好预感出现在心里,连忙来到推开余引房门想要证实自己所想。
入目床榻棉絮遍地,淡黄色花纹的床榻乱成一锅粥,皮良皱眉上前。
拾起一块被剪得破烂的被褥,他双目低垂已是瞬间说不话。
望月楼第四轮擂台,对比昨日冷清,今日可以用人头攒动来形容。挤身至前台,余引递上身份木签。
恐怖的十连胜和出色对敌身法,胖男子对余引可谓记忆深刻,此时见他脸上一块块青肿,心下十分诧异。
“你今日来得太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