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要抵赖不成?”樊皁皱眉。
扶贞三女对视,闻言都没有说话。
自从在令狐乐口中知道樊家的底细和接到康宁传书说与酒楼掌柜之子退婚后,余引就知道绝对是樊家所逼,对其淡淡一笑道:“你若有胆就只管跟来!”
皱眉看她,樊皁不禁深吸口气,余引实力他见识过,要杀自己并不难,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弃贸然跟去的念头。
“大公子,跟不跟?”樊皁身旁一个青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婚事既定,她早晚便是我的。我们走!”樊皁摇头,山深林密实在不敢拿性命去赌。
逐渐入林离开其他人越来远,见余引沉默不语,令狐乐道:“如果需要师姐帮忙,就只管说!”
“还有我,我父亲这些年各地有商还算有不少武者朋友,关键时刻也可助助你。”扶贞也道,这个时代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得极为重,是以都以为余引在纠结婚事。
“若有需,老师也可以帮帮你。”韦妺亦笑道。
三人实在对自己太好,余引心下更是确认一定要了三人,微微一笑道:“没事,多谢你们,我自有主张。”
一日后。
午时一座巍峨山岭半山腰上,只见余引故意走在前面捏碎丹药,然后继续不动声色走。
“咦——好奇怪的异香!”琼鼻微动,最先闻到的扶贞诧异到。
“想必是花香,……你们应该也累了,先休息会儿烧火,我去前面捉几只猎物马上回来。”余引道。
“也好!不过我陪你去!”令狐乐道。
“我的实力师姐还担心吗?”余引失笑直至,旋即闪身几个跳跃便离开。
“还是以前一般急性子!”令狐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