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人是什么？”余引道。
“门主是指哪方面？”苏行迟疑。
“形成！”余引道。
“古籍上说人类是猿猴变的，也不知真假。”苏行道。
“本座说的是性格的形成！”余引笑道。
微微一愣，苏行无语。
余引失笑。
“人从出生起就什么都不懂，所以性格应该与自身经历有关。”苏行沉吟说道。
“还有呢？”余引笑道。
“相同的经历，有些人性格却很有出入，所以与他父母的血脉应该也有一定的关系。”苏行道。
余引笑着点头。
“门主何意？”苏行问。
“如果本座告诉你人类其实就是一个复制物，你信是不信？”余引笑道。
“一切都靠学，而不是依靠自身本来所有，说是复制物也不为过。属下信。”苏行点头。
“既然是复制物，那么你不妨想想是不是强弱也是复制来的？”余引道。
苏行皱眉。
余引自顾喝下一杯，也不打扰他思绪。
“门主可是想说，入圣境也能复制而来？”苏行道。
“怎么，你这样理解？”余引失笑。
苏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