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慕瑤臉上的血色都瞬間褪去，難堪到極致。
臺下的白振海和徐愛琴一下子站起身，什么情況？
就連高陽都愣了，不敢相信一向愛惜小輩，和藹可親的秦會長會說出這樣的話！
“秦會長這話是什么意思？”主持人笑著打圓場，“難道您聽了白慕瑤剛才的演奏，覺得她可以得到更高的名次？”
主持人這話四兩撥千斤，剛才還以為白慕瑤曲子有問題的觀眾，此時紛紛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秦會長是覺得白慕瑤的水平能拿第一名？！
旁邊的黎雨莎下意識攥緊了冠軍獎杯，不會吧，秦會長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宣布白慕瑤更有資格得到冠軍吧？
“我問你。”秦芝蘭沒有順著主持人給的臺階下，而是看著白慕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你剛才彈奏的曲子，是你自己一個人創作的？”
白慕瑤已經意識到什么，心虛到極致，心跳如擂鼓作響，渾身都在發軟，“當，當然了......”
“也就是說，這曲子，從頭到尾，每一個音調，每一個旋律，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與別人無關？”
白慕瑤已經快站不穩腳步了，她不明白秦芝蘭的意思，難道秦芝蘭知道她拿了歐顏的高潮部分，所以當眾質問她？
不，不可能，秦芝蘭是誰，她怎么會認識歐顏這種小人物呢？
除非是歐顏找到她，跟她說了什么，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