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怂了。
白齐婉拒欧德曼的提议，同时在其脸上似乎看到一丝失望。
但一眨眼后，这份失望便从他的脸上消失，让白齐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欧德曼无奈地笑了笑：“行，那下次有机会再打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略带迷茫之色的白齐和一众嫉妒羡慕又愤怒的学员。
学员中，崇拜欧德曼的人低声训斥白齐不识好歹，连欧德曼的邀请都敢拒绝。心态平和些的，也为白齐的选择感到可惜，并对他直言拒绝的勇气称赞。
没了值得观看的对战，众人慢慢地便各自散了，白齐又回到了一个人划水的地步。
实战训练结束，白齐像往常一样去吃饭，之后再去藏书阁。
其他的学员也未再对他提出挑战，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白齐因此松了口气。
这一天便在补课中度过了。
到得晚上，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补课的差生，白齐伸了伸懒腰，深深地呼了口气。
一个人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边上的位置。
“补课结束了，有问题明天...”白齐仰着头，下意识地出声说道。
“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