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不是谢挽意的公司吗？
想到在郊区偶遇的时候，谢挽意说过的话……
江墨甜躲在角落，直到厉星衍挂断电话，她才走出来。
并质问：“哥，不是说好了，不再针对谢挽意的吗？！”
厉星衍被突然冒出来的江墨甜吓了一跳。
待他看到江墨甜手里还拿着泡好的茶，便拿过来喝了一口。
“喂，这是给小石泡的！”
听了这话，厉星衍扬起眉，反问“小石？那家伙总算敢来了？”
厉星衍一直在书房里处理工作，还不知道小石来做客。
此刻，他很好奇江墨甜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说服了小石。
但现在是解释的时候吗？
江墨甜紧盯着厉星衍，追问：“你先回答我问题？”
“什么问题？”
“谢、挽、意！”
江墨甜严重怀疑，厉星衍就是故意装傻！
厉星衍倒没有装傻，他只是单纯地想卖关子而已。
端起手臂，厉星衍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没针对他。”
“那你电话里……”
“公平竞争而已，赚钱的项目，谁不想做？”
话音落下，厉星衍便发现江墨甜一言不发，默默地盯着他。
很明显，江墨甜不相信厉星衍的解释。
厉星衍有些无奈地说：“我做的每一步，都是符合规则的，你随便查。如果谢挽意竞争不过，那是他能力问题。”
这后半句话，听着很耳熟。
好像……谢挽意也说过。
所以呢，难道真是自己狭隘了？
江墨甜开始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