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两人异口同声,“汤姐,拜拜。”
碗里的汤圆一个个的减少,剩下最后三个时,方从缘有点被甜腻了。
“孙言,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啊?”
“没想过。”孙言答的很爽快,“想了也没用,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你呢?”她问。
“我想成为张姐这样的女强人。”
“她?”孙言努嘴,“当她有什么好的,快三十了孩子也没有一个,听说她和她老公貌合神离的。”
很轻蔑的语气。
方从缘低头,将碗里的汤圆吃干净,端着碗去厨房。
孙言把钉在电视上的双眼挪开,争着过来拿碗,浑浊的汤水淌了出来,孙言拧眉,“你看吧,你还给我多添麻烦,害得我待会儿又要拖地。”
方从缘莞尔,“好孙言,谢谢你。”
孙言佯怒,娇俏的白了她一眼。
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方从缘不自觉的开始眯眼,孙言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孙言放下拖把,去卧室里把她的厚被子抱出来,给她从头到脚掖紧实了,才又继续拖地。
正是年初,杂志社的事务堆积如山,其他部门还没有正式上工,所以大事小事都暂时挪到了广告发行部。
孙言虽然有心想再多请一天假,但是无论是方从缘还是部门的刘主管都极不赞同,孙言只好苦哈哈的滚回了杂志社。
关于是否在杂志社继续工作,方从缘在休息的这几天里思考了很多。
如果她贸贸然地和张祯提出离职,不但得不到两个多月辛苦付出的工资,甚至连在学校备案的实习报告也没有办法提交。
虽然她可以去找高扬帮忙,但是方从缘不想给高扬留下一个“麻烦精”的形象。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嘴上挂着“没关系、小事一桩”,其实心里门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