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那眼神，让夜小小恍惚中看到了小金子。
“这就是当初神迹下面镇压的邪蛇？”夜小小问。
“嗯。它叫黑瑶。”符天逸应了一声。
“黑瑶？母的？”夜小小下意识问。
黑瑶：“……”这是什么关注点？
它瞪了夜小小一眼，然后整个身体都立起来，两眼放光，“哇，极阴体质啊！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种极品鼎炉？”
那一瞬间，夜小小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她的脚底直冲脑门，心里只一个想法，完了。
她想转身逃走，却发现腿脚发软。她扭头去看符天逸，却发现他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你、你早就知道？”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声音也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