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萧炎暗暗咽了口口水，一滴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像李牧这等行事作风古里古怪的高人，根本难以用常理推算他的下一步举动，自己这般回绝他送出去的东西，即使礼数还算周到，但总归也算是驳了他的面子，再想起之前他那死要面子的样子，萧炎心里一阵忐忑。
又是一阵沉默。
“前辈？”
萧炎心中愈发感到压力，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他微微抬头，看向李牧。
看到李牧那张脸并非他想象中的严肃或是恼怒，而且挂着一抹颇为恶趣味的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虽然不知为何李牧会是这么一副表情，但总归比他真的发怒了好。从现在来看，这位前辈虽然人不靠谱，嘴巴也爱满嘴跑火车，至少脾气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