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们眼神交汇了一下,最后选择由资历最老,面子最大的孙大姨出面,去点醒那只迷途的羔羊。
“我说,小楚。”孙梅看似随意的叫了楚恒一声,笑眯眯的对他问道:“这两天怎么没看你钓鱼去呢?玩腻歪了?这是。”
“嗐,钓鱼哪有腻歪的,我这两天有事,得空我就去了。”楚恒可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应付了一句就拎着鱼回了办公室。
快到五点的时候,杜三就骑车载着病恹恹的傻柱回来了。
这家伙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可不咋好, 目光空洞, 神情黯然, 还耷拉着一张驴脸,活像一只愤世嫉俗的大怨种。
俩人一进办公室,杜三就将在轧钢厂的经历进行了点艺术加工, 眉飞色舞讲给自家顶爷听:“楚爷,您面子可是真大, 我到轧钢厂保卫科一提您的名字, 那个科长连屁都没敢多放一个, 麻溜的就把人给放了,临了还送我一盒烟, 不过我没要他的,咱又不缺这点东西,不能因为这个坠了您名声不是?”
漂亮话谁不爱听?
这马屁拍的, 还真特娘的爽!
“唉, 又瞎说话, 我哪有什么面子, 人家那是看我李叔的面子才放人的。”楚恒矜持且造作的笑了笑,旋即站起身, 拉过杵在门口站着的傻柱进屋坐下,笑着道:“柱子哥,多的话我也不说了, 晚上我安排一顿,咱们一醉解千愁, 你看成不?”
自古情伤最难愈,旁人就是劝上千言万语也没用, 还得靠自己钻出来。
嗯,要是有之心小姐姐的的话, 可能会钻出来的快些。
“成。”傻柱也正有借酒浇愁的意思,他闷闷的点了点头,掏出烟递散了一圈,满脸苦涩的叹了口气:“谢谢你了,恒子,又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