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安天晴那小脸十分认真,夺过来亲自戴在我脖子上,并且告诫:“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你要是敢摘下,我们就一辈子不要再见。”
我笑不出来了。
我从安天晴的语气和表情感觉出,脖子上的锦囊不太寻常,不过我相信安天晴也就没多问。
过了一会夏东霖进了房车吃饭。
吃完饭他们两就上床休息了,被孙总软禁在这里大家精神压力很大,我一个人坐在休闲区继续看爷爷留下的羊皮卷。
这本书就像一个全新的世界。
让我废寝忘食。
我是有点小本事,但这点三脚猫功夫是从小跟着爷爷耳听目染学的皮毛,应付一些鸡飞狗跳的邪物闹灵事件还行,真要遇到大麻烦,比如应付一些凶险之物事就不够看了。
夜里。
我点着小台灯还在看书,忽然窗户边好像有一抹影子飘过,我惊出一声冷汗赶忙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四周都是树木草丛。
一片漆黑。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我眉头越皱越紧,四周安静的可怕,连一声虫鸣都没有,安静的有些可怕。
咚咚!咚咚!
这时有人用力捶房车的门。
我本来就精神高度紧张,这突如其来的砸门吓的老子一抖,脑袋差点磕到上面的卧铺。
“辰三爷在吗!”
“什么事?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