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语气比她还冷:“恐惧吗?”
“我只是随口这么说,原小姐都动气,恐惧,我可是真真切切经历了无妄之灾,你却跟我说,索性,庆幸,那假设不索性,假设不庆幸呢?你既然都知道了错不在我,那今天这口你就不该开,平白给自己找白脸有劲吗?”
“以及,我不觉得他当不成真正的男人可怜,如果他当成了,男人才可怜,要被这么一个脏东西拖整体男同胞下水,污了男人之名。”
“至于最后…”
“正是因为我是明星,我有流量,我有影响力,今天遇上这样的事我退一步,改天就能有报纸说我是收了钱息事宁人,你要解释说我没收钱,那我没收为什么不讨公道?那脏水泼来,你要洗都洗不白,还平白给其他女孩做了坏榜样。”
“我老秦家人虽穷,但从小到大我妈还是有教我们,坏榜样做不得,也学不得。”绷着脸的,秦妃一字一句说的清晰。
原虹脸色一变一变的,“所以秦妃小姐的意思是,不打算和解是吗?”
秦妃沉着俏脸,说,“我以为我一开始态度就很明确了。”
原虹深吸了口气,也收起了笑容,她觉得自己好心好意来做这个中间人,秦妃却这么给脸不要脸,也动了气,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什吗?装什么清高,“看在江子西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劝一句,秦妃,我知道你有靠山,不过江家不是万能的,唐家也不是万能的。”
“有时候做人给自己留条后路没坏处,不然容易把路走死了。”这一句,她的声音猛然沉下,带着警告,“你如果改变主意了,可以联系我。”
说罢,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