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当个外门弟子，看的不是天赋，而是看机缘。
比如白仙宗的天合圣主，为了打进敌人内部，顺便偷学《万象轮转》，也选择了以新人身份混进飞仙门。
一开始他化名钟羽，加入了第一分堂。
入门后多方打听，特意选在某日长灵圣主莅临外门区视察时，当着她的面表演了一次临场从初阶道神‘突破’到中阶道神的壮举。
成功引起长灵的注意，得到了她的召见。
在之后的对答中，他又不着痕迹的说出了点发人深省的修炼心得，令得长灵圣主惊为天人。
没办法，天合圣主本身就是苍澜大陆排名前三的天才圣主。
即便现在贵为圣主的长灵，也远不是他的对手。
随后，他顺理成章的被长灵亲自收为真传弟子，成了悟山的第一个徒孙, 算是成功混进了飞仙门的核心圈。
刺探敌对宗门，本就是常规操作。
类似天合圣主这样的，飞仙门还大有人在。
不光苍澜大陆本土宗门派了不少间谍，就连青弥大陆那边都有一些宗门派了弟子门人过来潜伏。
只不过，他们没天合圣主那么‘好运’，没能得到悟山师徒的青睐。
对于这一切，姜城一无所知。
但作为悟山第五个徒弟的端封圣主，却洞若观火。
天合圣主拜长灵为师的第一天，他就看穿了对方的心肝脾肺肾，毕竟大家都是同类。
“真是被渗透得跟筛子一样啊。”
他以掌门的视角，给了飞仙门第n个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