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林北叹息一声道，“这就是女人为什么不如男人的道理。”
“女人不如男人？”
莳雨樱唇微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当年在林星月面前，你可敢说出这句话来？”
“林星月又如何？”
林北不以为然道，“她若真的厉害，为何没能阻止我毁灭修炼界？当年不行，如今她更不是我的对手。”
“从前怎么没发现。”莳雨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居然这么不要脸。”
“他们那五个要脸的，都已经入土了。”林北笑得愈发得意，“我这不要脸的，非但好好活到了现在，实力更是空前强大，世间无人能敌，你说这脸皮要了又有何用？”
“是么，既然不要脸了。”
莳雨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就把你的脸皮撕下来吧！”
言语间，她的双眸之中，隐隐浮现出浅灰色的光芒，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利用轮回体的畜生道，打算悄悄干扰林北的心神。
“噹！”
不料她才刚出手，天地间忽然响起一道嘹亮而悠扬的钟声，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噗！”
正在施展畜生道的莳雨只觉胸口一痛，不禁喷出一道血箭，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娇躯微微晃动着，仿佛随时就要落入荒岛之中。
“居然想动用精神秘法？”
她耳旁突然响起了林北的嗓音，“你对混沌钟还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