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脑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可能性，南宫灵秀眉微蹙，眸中的惊异之色越来越浓。
“适才那一招，想来就是传说中的灼心轮了。”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际，莳雨忽然抬头看向王伦，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转轮法王。”
听见“转轮法王”这四个字，王伦眼神一变，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能够用言语引动天雷。”
不等他回答，莳雨又转头看向许雾，淡淡地说道，“这等言出法随的本事，阁下想来必是虚无天尊无疑了，多年不见，倒是苗条了不少，也不知是挑了具好肉身，还是用了缩骨秘术？”
许雾浑身一颤，眼中精光大盛，即便隔着一层面具，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动摇。
随后，莳雨的目光直接掠过南宫灵，落在了三人身后的林北身上，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与此同时，林北亦是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眸中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莳雨突然开口道，“除了夜江南，居然还能遇见当年的老朋友。”
“不错，还真是造化弄人。”林北咧嘴一笑，显然也已认出了她的身份，“当年你早早失踪，林某还好生惋惜了一番，不料竟然能在万年之后，再睹莳殿主的风采。”
她是时光殿主！
听见“莳殿主”这三个字，王伦和许雾登时恍然大悟，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出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当年你害死了所有人。”莳雨冷哼一声道，“怎么自己倒还有脸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