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行了，让他去吧。”蕾娜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永夜，“他不想再像失去恒月那样失去任何人了。”
瞳孔一缩，灵月儿呆呆地问道：“月儿姐姐真的已经……”
“嗯。”蕾娜闭眼叹息一声，“凶多吉少了。”
得到了答案后的灵月儿转头看向永夜那坚毅的背影，眼泪一时间模糊了双眼。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却能给与永夜共情。
“永夜……都怪你！都怪你！”
披头散发的灵如梦飞在空中，身周的元素力躁动着四处乱窜，让她看着就像是从哪个鬼片里跑出来的女鬼一样。
“哦？又打算把锅甩到我身上了？”永夜身上金光闪耀，创世神力带起的劲风吹得风衣的衣摆猎猎作响，“不过也在预料之中，谁叫你们这些老一辈的老家伙们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无能归咎在其它存在上，而永远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呢？”
“闭嘴！”
灵如梦眼露凶光，双手一抬，直接将整块地面掀了起来，永夜脚下一踩，飞身而起，创世神力凝聚出数把长剑，直指灵如梦而去。
嗖嗖嗖嗖——
就算已经拿不起剑了，用些改良后的剑阵还是很轻松的，毕竟之前是剑帝，属于是肌肉记忆起作用了。
金色长剑击破了灵如梦身周的防御，扎入了她的体内，贯穿了她的身体后砸在了宴会厅的墙壁上，很快墙上就出现了成片成片的大洞。
破势，哪怕换成了枪帝特性，永夜的身上也保留了这一穿透特性，至于本身的枪帝特性嘛……
永夜身上的气息再度攀升一截，完全盖过了灵如梦的气势，只见他双手向下一个虚按，将地面重新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