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论是这因果大道，还是轮回，乃至地府神权，都不是占据某一条大道可以做到的。
过去弱小时，秦风尚不明白地府神权，究竟是如何做到。
然而到了神帝之境，他已经能看穿本质。
神权便是大道规则！
他自身如今便是地府一切神权的基础。
至于系统的本质，他也有所猜测。
也许，真是古老存在塑造了它。
前世之中，有先贤曾言，大道无名，强曰为道。
系统恐怕也是如此，乃是因果与轮回大道，以及一些大道规则杂糅而成的一件神帝道器。
其中甚至包含岁月时光大道的一部分，否则也不能从历史中招来英灵。
兑换的许多神器，乃至地府神灵所用种种器具，乃是一部分造物大道的规则。
可以说，系统其实是一位神帝的本源。
大道无缺，地府至高
系统神妙非常，远胜于寻常神帝器。
比如那神帝腿骨铸造的长杖，威能极强，完全释放能够将一个大千世界毁灭。
可即便如此，也不及系统万分之一，绝非神帝境界能够创造。
那些古老存在，对于地府的猜测有一部分是对的。
也因此，秦风不禁生出一种想法。
自转世以来，自己所有作为，是否最终会成为别人的嫁衣？成为塑造地府出来的古老存在的转世身？
那等强者是否会从历史中复苏，取代自己，执掌地府？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刚刚生出，便被秦风否定。
到了他这等境界，地府本质早已从系统转为他秦风。
哪怕真有什么老古董要借他身躯复活，也早该做了。
神帝境界，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哪怕他算计枯荣尊者看上去并不难，但那是自身强过对方，荣尊者又没有防备。
就算如此也耗费千年，徐徐图之，做了太多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