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悠悠，许长歌可不敢称自己为最强的妖孽，比他妖孽无双的人物不说多如牛毛，最起码还是有的。
除了缘分，许长歌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他这辈子不信命，更不信缘分。既然他将玲珑塔传给你，那么自有他的道理。”
傅虞芷沉睡了百万年，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转世，对于当世的一切都充满了疑惑。
荒凉的平原，许长歌和傅虞芷对视了一眼，保持着沉默。
傅虞芷继续问道：“他在何处？”
“我不知道。”许长歌不清楚玲珑塔主的行踪，要是知晓的话，估计他已经走到了更高的位置。
傅虞芷凝视着许长歌，察觉得出来，许长歌并未说谎。
看在许长歌与自己有几分因果关系的缘分，傅虞芷没再咄咄逼人，语气缓和了一些：“天水之劫将要降临人间，此事你可知晓？”
“知道。”许长歌点头，神色凝重了几分，沉吟道：“世间已无禹皇，天水劫数很难解决。”
“办法倒是有，就看你有没有胆子用了。”
傅虞芷神情冷漠，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