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剑修一脸茫然。
“老头子，你知道吗？”
落凰雪也是第一次看到万寒衣施展出自身的剑意，疑惑不已。
燕青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对于万寒衣，燕青幽一直处于一种放养的状态，任由万寒衣自己摸索。
“臭小子，你应该很清楚，说来听听。”
燕青幽将目光落到了许长歌的身上，认为许长歌肯定知情。
落凰雪同样看向了许长歌，眼神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师兄坐观日月星辰五百年，以此入道，走出了一条独属于他自己的道路。”许长歌望着正在大战的万寒衣，轻声说道：“海纳百川，星辰万象。”
“什么意思？”
落凰雪不精通剑道，听不懂许长歌这一番话的含义。
燕青幽倒是懂了几分，眼里闪烁着几分惊讶之色，喃喃低语：“海纳百川，寒衣这小子的志向不低啊！”
寻常剑修能够领悟一种剑意，便算是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造化。
万寒衣要的不是普通的剑意，他以日月为观想物，一坐就是五百年，从未觉得厌倦，而是从其中找到了非凡的剑道之路。
“我以星海为剑，可镇天下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