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纷纷给两人跪下,与童贯和高俅痛陈利弊。
童贯大骂,“你们知道什么,自古以来,从来都是攘外必先按内。蛮人打进来,无非是贪图我们一些钱财。他们还能占地为王,治理百姓不成?可是这些贼寇呢?他们要的可是我们大宋的天下,要的是我们的身价性命。一旦让他们得势,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
高俅跟着教训,“我们辛苦在这里安排剿贼大计,为的就是将这颗毒瘤彻底拔掉。这压箱子底的刀子刚递出,谁知道你们就敢私自撤军了?这大宋的军队,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若是不严格查办这些违抗上谕的人,将来这大宋的军队还怎么执掌?”
众将被呵斥的不敢出声,心里有意见也不敢再提。
梁中书在一旁调和道,“行了,行了,大家有话好说嘛!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劝住这支大军,让他们重返战场,配合大帅府的行动计划。这些军头可以暂且留着不杀,让他们在战场上戴罪立功,以观后效嘛!”
高俅阴狠道,“其他人可以不杀,但是这个韩滔和彭玘必须得杀。他们在战场上私自与贼相通,教唆手下将领擅离战场。这种居心不良之人,不杀难以服众。”
梁中书小心道,“这二人可是呼延将军的手下,是不是得给呼延将军打声招呼?”
高俅不屑道,“呼延灼身为大帅,不能管教手下本就是大罪。本太尉不与他计较已经是法外开恩,还跟他打什么招呼?”
童贯阴沉着脸拂手道,“军情紧急,传令去吧!”
众将军抱拳躬身道了声“喏”,纷纷退下给前线自己本门手下的将领下发了军令。
前线大军刚从高唐州前线退下,走了不到百里便收到了大帅府的命令,让他们禁制后退。
同时宣布撤销韩滔和彭玘前线指挥的权利,将他们先革职关押,待大帅府的监军到此,再依军令进行审判。
军中顿时哗然,没想到大帅府这么快就要拿他们开刀。
军帐里面,韩滔和彭玘紧急把各路将领召集而来,与他们坐在一起半天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