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九头蛇族长反应过来，便感觉一阵痛苦。
又两只头颅被斩落。
他明明现在已经可以一举将九头蛇族长杀了，但却并没有这么做。
小太虚就是想让对方多感受一下死亡前的恐惧。
噗嗤！噗嗤！噗嗤……
“嘶吼……”
九头蛇族长的一只只头颅被小太虚硬生生扯了下来，血水激射而出，染红了整片山林。
伴随着的还有九头蛇族长痛苦的嘶吼声。
直到现在，他已经连反抗和逃跑的念头都直接丧失了。
就算他想要献祭头颅逃跑，但每次都没跑出多远，自己的头颅又恢复了，位置也回到了之前那里。
就仿佛……时间又恢复到了十秒前的那一刻。
“你连自爆头颅的资格也没有，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
小太虚的声音就犹如来自阴间地狱一般，让九头蛇族长直接绝望了。
直到最后一只头颅被小太虚一爪打爆，九头蛇族长巨大的无头尸体总算是倒下了。
“叮！回收七星级九头蛇王妖魂一枚，获得回收值一千万点。”
九头蛇族长妖魂爆出的时候，夜千星明显看出他的眼中闪过一道解脱的神情。
他摇了摇头，暗叹一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夜千星虽在感叹，却并不同情，不管是谁，都要为当初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如果某一天，他也被自己的仇人杀死了，同样不会值得同情。
不过，目前看来，他的命还是挺硬的。
“嗷吼！”
杀死九头蛇族长，小太虚仰天怒吼一声。
似乎是在向他的母亲倾诉着什么。
他，终于报仇雪恨了。
从此，世间再无九头蛇族。
“九头蛇族，就被这么灭了？”
“唉，九头蛇族，将不复存在，要怪就怪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存在吧。”
“咱们也千万别招惹他们了，不然后果或许就会和九头蛇族一样了。”
眼看着九头蛇族就这么被灭族，周围的一众妖族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看夜千星和小太虚的目光中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特别是金毛狮王和巨象王，他们与夜千星有着直接的矛盾，亲眼看着九头蛇族被灭族，他们受到的刺激更大。
“狮王，你说，我们与那个人类作对，是不是真的错了？”
巨象王说话都不禁有些颤抖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来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还是消停点吧，赶紧回去准备赔礼吧，千万别给那小子对付我们的借口。”
金毛狮王也是叹了一口气。
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收手及时，否则极有可能就会落得个和九头蛇族一样的下场。
“唉，九头，老朽已经尽力了。”
龟长者抬头望着天空。
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雨落大地，清洗着那些鲜血。
似乎就连老天，也在为一族的灭绝，而伤心。
小太虚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夜千星的身边，他也看着天上落下的雨，眼中的狂暴尽然消失了。
他的眼中，也闪过一道茫然和自我怀疑。
“老大，你说，我是不是太过激了，竟然灭绝了一族，没有留下半点血脉传承。”
小太虚此时也从仇恨中清醒过来了，突然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