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利用手里的权势大肆敛财,却又不敢随意挥霍,钱财全部藏起来,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藏在哪儿,但是她知道。
那人在她身上兴奋地发泄暴虐情绪时,自我感觉就是古代的皇帝,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儿的说出来,就为了显摆他很强大。
可偏偏他屁也不是!
如今,她只缺一个机会,一个让姓张的去死的机会,那些财产自然而然就是她的,只要有了那笔巨额财富,她想要解决宋薇薇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李啸然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他有很多钱,不过都藏起来了,只要我弄到具体地址,就可以送他归西了。”妙依人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说的是一只蝼蚁。
李啸然眯了眯眼睛,“依人,你别被他骗了,他怎么会有巨额财富,我查过他,他为人清廉……”
“那是表象!”妙依人打断他,“我以前见过他,他衣冠楚楚,也不像个会玩这么野的人,他太会伪装自己,要不然怎么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出事?”
李啸然想起那人的眼睛,那是一双被世俗欲望浸染到混浊的眼睛,若真的是雅正清廉,不该有那样一双眼睛。
妙依人说:“能接触到地下平台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帮我查查他,最好能让他死于意外。”
李啸然见她冷静地算计人命,心中不由得毛骨悚然,她变了,以前或许还有心,现在却是一具冰冷的复仇工具。
他下意识攥紧拳头,“好,我先抱你到床上去,把伤口处理了,要不然这么热,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妙依人抿了下唇,“先把我送去浴室,我要洗个澡。”
她身上还残留着那人的痕迹,她觉得恶心。
李啸然回想刚才进来时看到她后背上的伤,他皱紧眉头,“你伤得很重,沾不得水,还是先处理伤口。”
妙依人声音冷了下去,“我说去浴室就是去浴室,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最后李啸然没有拗过她的要求,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她站在花洒下,水从头:“我明天要去国外交流学习,正好去见见她,我们也有十几年未见了。”
宋薇薇没想到她哥是行动派,说去见初恋就去见初恋,她连忙说:“去吧,去见见才好。”
没死心就再追,死心了的话也能继续向前走,总好过把自己困在过去。
宋薇薇如是想着,突然又想到她和厉柏寒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今晚他开车送她回来,一路上两人聊聊工作,倒也没感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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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钰珩一大早出门,前往米国进行为期三天的学术交流,宋薇薇和他一起出门,她早上十点要去雕刻委员会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