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指尖蜷缩了一下,答得也没心没肺,“那你就忍忍吧,这里除了风沙大点,空气干燥了点,冬天冷了点,其实还是个不错的城市。”
贺兰舟:“……”
两人回到公寓,家里开了暖气,宋薇薇把外套脱了,拎着冰淇淋走进餐厅,看清餐厅里的情形,她差点没瞎了。
两瓶茅台已经空瓶了。
饶是宋元琢酒量不错,此时也被放倒了,被放倒的还有厉柏寒,两人一个撑在桌上,一个靠在椅背上。
“他们怎么了?”
宋钰珩淡淡道:“菜没吃两口,全去喝酒了,我拉都没拉住。”
事实上是宋薇薇前脚刚走,厉柏寒就露出了真面目,从一只备受欺负的小绵羊立即变成了一头狡猾腹黑的狐狸。
厉柏寒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容姨见了,立即起身拿起他的外套,挂到了玄关处的衣帽架上。
回来时,就见他缓慢而优雅地挽起了衣袖,朝宋元琢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宋总听说过行酒令么?”
宋元琢挑了下眉,他混迹商场时,什么劝酒的招式没见过,行酒令自然也不在话下。
“当然!”
厉柏寒拿起酒瓶,漫不经心地为两人的酒杯斟满,“那我们今天玩个最简单的猜拳,谁输了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