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到“助兴的药”时，看厉柏寒的眼神就变了，“你们年轻人真会玩。”
厉柏寒：“……”
他瘫着一张冰山脸盯着中年医生，中年医生倒也没被他的气场给震住，“你说的这两种药我会参考，有了结果我会让人来通知你。”
“麻烦您了。”厉青成看他哥脸色阴沉，连忙将中年医生送走。
不一会儿，宋薇薇被护士推出来，厉柏寒快步上前，她脸上的氧气面罩已经摘掉了，口鼻周围留下一圈红痕，脸色倒是没有刚才送来那么白。
病床边上挂着生理盐水，输液管里的液体慢慢往下滴，顺着输液管输进了她的血管里。
厉柏寒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伸到半空中又僵住，良久他才收了回去，哑声道：“先送她去病房。”
病房里，护士把宋薇薇安顿好，又调了下液体的流速，对厉柏寒说：“厉先生，待会儿液体输完你可以按铃叫我们。”
“好。”
护士离开后，厉柏寒走到病床边坐下，垂眸看着宋薇薇苍白的小脸，厉青成站在他身后，也注视着宋薇薇。
“我听妈说你找了个长得像大嫂的秘书，我还不信，今天可算眼见为实了。”厉青成说。
厉柏寒移开视线，“你也觉得她像薇薇？”
“很像，”厉青成看着他英俊的面容，他说不上来他那是什么表情，但一瞬间他福至心灵，“哥，你不会真把她当成大嫂的替身了吧？”
厉柏寒眉目清寒，他神情淡淡地看着厉青成，“她不是薇薇，我也不会把她当成薇薇。”
“那你……”
厉柏寒烦躁地摸了摸口袋，触碰到烟盒，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他又把手拿出来，“我不知道。”
厉青成一怔。
他哥从来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彷徨不知所措的样子，或许连他哥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对宋小姐悄然动情。
“哥，你向来清醒，不要做糊涂事。“
厉柏寒垂眸看着地砖的纹路，他忽然扯了下唇角，自嘲道：“有时候我倒希望自己一直糊涂，不要活得那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