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寒目光沉郁，气场冷冽，他淡漠地扫向妙依人，薄唇一掀，冷晒道：“你不说，谁知道？”
妙依人被他怼得接不上话，半晌才艰难开口，“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寒哥，你是宋秘书的上司，有些事异性总归不方便，你要不放心她，我留下来照顾她吧。”
厉柏寒转过脸，终于拿正眼看她，“依人，江淮在江城碰到你派去调查宋秘书的人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为什么要调查她？”
妙依人心脏一缩，被厉柏寒这一记直球给打懵了。
“寒、寒哥，我……”
厉柏寒静静地看着她，“我要听实话。”
妙依人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嘴唇微微发白，她泫然欲泣道：“其实你身边的每任秘书我都调查过，不是针对宋秘书，而是我怕有人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厉柏寒眯起眼睛，“这话从何说起？”
妙依人垂下头，“对不起，寒哥，是我越界了，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私心？”厉柏寒打断她的话，“六年前我对你说的话，你可能忘了，我不介意再说一次。”
妙依人心里一慌，目光扫向躺在床上装睡的宋唯一，她绝不能让厉柏寒当着她的面说出那番令她难堪的话。
“我没忘，那我先出去了。”说完，她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厉柏寒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留在这里盯她一夜的打算，他起身走到门口，关灯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