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心头一跳,很快又镇定下来,“我能去见谁?”
厉柏寒突然不走了,他一把抽回手,退开了两步,目光冷幽幽地盯着她。
“怎么了?”宋薇薇不解地望着他,他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领带散漫地挂在脖子上。
走廊壁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肩头,笼上一层薄薄的光晕。而他峻峭冷硬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带着被敷衍的恼怒。
宋薇薇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人喝醉了会老老实实的睡觉,有些人喝醉了却会无理取闹,而厉柏寒显然是后者。
她记得他们结婚后,有一次厉柏寒喝醉了回家,江淮把他送到别墅外,他死活不肯进家门。
那天她重感冒,拖着病歪歪的身体跟他在别墅外面吹了大半宿冷风,哄了很久才把他哄进门。
第二天她就瘫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为这事厉母狠狠骂了她一顿,说她太惯着厉柏寒,以后有她苦头吃。
厉母一语成谶。
她把厉柏寒惯成了冤家,任他予取予求,最后奉上了身心,只换来一句冷冰冰的“你太无趣了”。
思及此,她心里百感交集,又觉得自己犯贱,她已经不爱他了,为什么还要侍候他的少爷脾气?
“你走不走?”宋薇薇心情烦躁地瞪他。
厉柏寒站在原地没动。
“好,你不走我走。“宋薇薇生了气,她转身就走,刚抬起右腿,就听身后传来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