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司湛睨了眼追影，蓦然道：“这还用问么！”
时浅：“........”
追影：“........”
“刚经过的你的指点，怎么可能会输！”
追影立刻道：“没错，经过浅浅小姐的指点，属下确实没输。”
时浅笑了笑：“也是。”顿了下，她看着商司湛又道：“不过，湛爷，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呀？”
毕竟这些都是他教她的。
商司湛淡然：“我在说事实。”
追影道：“这应该算是名师出高徒。”
商司湛：“........”
时浅：“........”
某妖孽可不想当师父，某小妖精可不想当徒弟。
追影看着两人的古怪的表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