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有点不太礼貌昂?我们好赖是客,哪有上来就舞刀弄枪的?”
大手的主人是个梳着瓜皮头的干瘦的青年。
“几位..几位弄错了吧?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吴松被扼住喉咙,稍微有点喘不上来气,挣扎着开口。
“是吗?”
沙发上的伍北冷不丁出声。
随着他话音落下,貌似铁钳似的大手陡然松开他,吴松才气喘吁吁的揉搓几下脖子,征征看向伍北。
“需要我问你答的友好方式呢,还是老虎凳辣椒水伺候?”
伍北叼着香烟,微笑着眨巴眨巴眼睛。
“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擅闯民居可是违法的,再说我一个小孩儿也没钱,放过我好吗?”
吴松皱了皱鼻子,将手里的匕首一把撇开,随即可怜巴巴的鞠躬祈求。
“哦。”
伍北漫不经心的点点脑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一步迈出,接着“嘭嘭”几下盖在吴松脸上。
他本来就比一般人力气大很多,再加上猝不及防袭击,两三下就把吴松打的满脸是血,痛苦的蹲坐在地上。
“还是没啥想跟我说的呗!”
伍北低头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