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去送刘邝,书韵也走了出去。此时,前厅里便只剩下了王婳。
她朱红的唇角勾起,问:“如何?”
突然,花梨仕女观宝图的立地屏后,走出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年子。
“公主您赢了。”
刘誉有想过结果或许会是如此,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有一种刀割般的疼。
从小他便自诩聪颖,丝毫不输给那个什么所谓的东启第一公子。奈何老天无眼,那人是三品大夫的嫡子,而自己却偏偏投胎成了个不上台面的庶子!
他拼命苦读,用尽全力维持一份可与之匹敌的淡然气度,好不容易也得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
想到此,刘誉自嘲地笑了笑。
或许正如王婳所说,庶子终是难逃被作为利益交换的筹码。
“是啊,终究还是本宫赢了。”
刘誉以为她是在提醒自己莫忘了赌注。
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
“公主放心,在下会遵守承诺的。”
王婳看向刘誉怅然若失的脸,问:“本宫有些好奇,郎君会如何遵守承诺?”
刘誉指节有些泛白,艰涩地说:“在下愿留在公主府中,会为公主,温茶暖酒,扇枕温衾。”
王婳挑眉,“就如......我那些面首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