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落在宣纸上,竟然看见一个骑着烈马手持长枪的美男子,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剑眉入鬓,唇间一点红,眉宇间带着几分阴柔之气,柔弱中又带着阳刚之气,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反正这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秦啸天讷讷道:“女儿,你画画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有一瞬间我竟然以为你爷爷还在世。”
秦忧放下毛笔,用身形遮了一半,“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
“瞧我这记性,霍家四个儿子全都离开了霍公馆,你嫁过去,不用面对那么多人和事,很有可能是单独跟霍南呈住在一起。”
她微抿红唇,“我知道了,您先出去,我在忙。”
秦啸天又瞄了一眼那副画,“怎么感觉越看越像霍....”
还没说完秦忧就打断他,“爸,你很烦。”
“行行行,我烦,我烦,这就走。”